“周寧海!給我把她按住!”
“頌芝,把東西端上來!”
……
“哇哦~終于開始了嘛!”
身形靈活的躲過了一個(gè)被拋飛的花瓶,瞧著里面的劇幕即將要被推到高潮,某人嘴里的瓜子兒磕的更歡了。
“咔嚓——咔嚓——”
此刻的李靜言身邊已經(jīng)空無一人,之前玉梨二個(gè)忠心的丫鬟死命地拉著求著,奈何倔強(qiáng)的某人就是不肯走,無奈之下,她們也只有認(rèn)命的去搬救兵了。
好在李側(cè)福晉還是有幾分面子的,院子里的其他人也沒過分阻攔,就方玉梨二人離開了。
“說是一壺紅花,原來還真的有一壺啊,咔嚓——”
眼見重頭戲來了,李靜言不禁放緩了呼吸,連瓜子兒都顧不得嗑了。
(⊙o⊙)!
只聽里面?zhèn)鞒鲆宦暢鸷薜膮柡龋骸爸軐幒#o我把她的嘴扒開!”
“主子您瞧好吧!”
周寧海是有點(diǎn)兒功夫在身上的,直接就卸了齊庶福晉的下巴,讓對方的嘴巴合不起來。
隨后便是頌芝從身后的下人手里接過了一個(gè)長嘴大茶壺,細(xì)長的壺嘴,大大的壺身,看著便知分量不輕。
只見對方面色一狠,提著茶壺就要把壺嘴往對方的喉嚨里插去。
“讓我親自來!”
“可是主子您的身體……”
“我說讓我親自來!”
不理會身邊人的勸告,有了恨意的支撐,這一刻的年側(cè)福晉仿佛又充滿了力量,直接搶過了那茶壺。
“此仇若不親自報(bào),日后我還有何顏西見我那慘死的孩兒?”
想到自己那個(gè)無緣來到世間的可憐孩兒,女子就恨恨地咬牙,手上的動作更是毫無憐惜,直接粗魯?shù)膶⒓?xì)長的壺嘴懟了進(jìn)去。
李靜言:哇哦!這是在表演茶藝嗎?
(′⊙w⊙)
“呃——”
壺嘴突然被插進(jìn)喉嚨,頓時(shí)惹的齊庶福晉一陣惡心干嘔,奈何她整個(gè)人都被按住,絲毫沒有反抗余地。
“咕嘟咕嘟……”
隨著壺身傾斜,里面的藥汁被飛快的傾倒了出來。
“嗚——咳咳!”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