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青櫻,她真的有能耐闖下這么大的禍嗎?
蘇培盛:能!她可太能了!
對于自己的女兒,那爾布總是有些親爹濾鏡在的,不太相信對方能闖下如此滔天大禍。
然而無形的現(xiàn)實下一刻就狠狠的打上了他的臉頰,將他打的體無完膚,痛不欲生。
“大人你可真是生了一個好女兒啊,這烏答應(yīng)的本事可大著呢……”
在眾人好奇又驚恐的目光下,蘇公公繪聲繪色的講述了一遍青櫻的豐功偉績,只見烏拉那拉家的一眾主子的臉色由紅轉(zhuǎn)白,由白轉(zhuǎn)青,由青轉(zhuǎn)紫,再由紫轉(zhuǎn)黑……
總之這臉色就跟調(diào)色盤一樣,五顏六色變化個不停,內(nèi)心驚怒恐懼,哀痛悲憤,五味交織,揪心不已。
看著一眾人的表情,講述的蘇公公卻是瞇了瞇眼睛,心中得意暗笑,他會告知對方實情,自然并非好心,而是想讓這些人得知青櫻的所作所為,日日擔(dān)驚受怕,時時惶恐不安。
“這……這不可能!”
“那逆女真的是這么說的?”
聽了蘇培盛的講述,那爾布卻還是滿臉的不可置信,所謂君為臣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面對皇上,即便是那爾布自己都不敢說這些話,別提說了,他就是想都不敢想。
所以那爾布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竟能做出這樣膽大包天的事來。
“蘇公公,這其中是否會有誤會……”
“哼!錯不了!”
一甩拂塵,蘇公公的臉色更加冷淡:“這可是烏答應(yīng)當(dāng)著皇上的面親口說的,難道大人您的意思是皇上聽錯了不成?”
“不敢!不敢!”
聽出蘇培盛語氣中的質(zhì)疑和不滿,那爾布當(dāng)即連連搖頭,接著對著皇宮的方向連連叩首:“臣教女不善,罪該萬死,罪該萬死啊!”
額頭撞擊在石板地面上發(fā)出砰砰的響聲,沒幾下他的頭上便磕出了血來,可那爾布卻根本不在乎。
額頭與下身的疼痛,完全比不上他內(nèi)心的絕望:“造孽啊!”
那爾布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精心呵護養(yǎng)育了十幾年的女兒,竟然會給家族帶來如此滅頂之災(zāi),幾乎是斷送了全族的希望。
他上輩子是造了多少孽,今生才惹得這樣一個禍胎投生做自己的女兒?
早知如此,當(dāng)初這逆女一出生,自己就應(yīng)該把她扔進尿盆里溺死!也省的她今日禍害全家!
……
“阿嚏!”
“阿嚏!”
遠在宮中的青櫻,只感覺渾身一冷,接著便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不過她倒是沒往有人咒罵自己的方向想,而是覺得自己在墻上吹風(fēng)著涼了。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