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齊庶福晉,宋格格等后院兒一干人,全部都喜提了‘禁足罰俸抄書’的大禮包,最低都是半年起步,可見貝勒爺心中是何等憤怒?
就連福晉宜修,雖然礙于福晉的威嚴(yán),貝勒爺沒有在表面上做出什么懲處,可之后的好幾個月,四貝勒都再未在留宿正院過。
要說汪嬤嬤這件事兒,還真不是小喜子等人背后的主子指使的,完全是幾個奴才不堪壓迫,自作主張的行為。
只不過小喜子幾人犯錯,她們作為背后真正的主子,被查出來,有所牽連執(zhí)法,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p>
宜修齊月賓:冤死了好么?我還什么也沒讓他們干呢?
胤禛:哼哼~冤?你有我冤嗎?
有誰知道,那一夜……我……嗚嗚嗚——哇哇!我不清白了呀!
……
外人不知四貝勒心中的憂傷與憋憤,只當(dāng)是貝勒爺為了李格格,處置了松鶴院的所有奴才不說,就連帶這后院兒的一干人也受了牽連責(zé)難。
甚至是為了李格格,貝勒爺連親生額娘德妃娘娘的面子都不給,辣手處置了汪嬤嬤。
四貝勒的種種行為,竟是讓府里的其他人誤以為李格格成了貝勒爺?shù)恼浦行聦櫍念^摯愛,對李格格母子的重視程度,也是一再拔高。
李靜言:我?是那個死胖橘的摯愛?搞笑!誰稀罕那個黑餅?zāi)樀拇笈肿影。?/p>
四貝勒:李格格?爺?shù)恼浦姓鋵殻?/p>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就李氏那個蠢貨,我一想起她我就#*&¥……啊啊啊!不行!肺要氣炸了!
……
不過不管兩位當(dāng)事人對于謠言是如何冷笑連連,嗤之以鼻,外面的人可不管這些,這傳言吶,從來都是越傳越夸張,越傳越離譜。
今天張三割了一斤豬肉,明天就能傳出張三血屠一家一十二口,還把人家的尸體掛在墻上當(dāng)臘肉!
同樣,李靜言的情況也是如此,沒過幾天,四貝勒府里就已經(jīng)傳出了,李格格仗著身孕驕縱跋扈,橫行無忌,乃至于在福晉面前都趾高氣昂,耀武揚威,府內(nèi)的一眾其他妾室,更是被李格格壓的抬不起頭來,簡直是活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
當(dāng)然,這傳言之中自然少不了有些人的推波助瀾,不過有時往往有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正因為有了對謠言的一味放縱,之后也才有了八福晉對于宜修那份毫不留情的挖苦嘲諷,只能說因果循環(huán),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