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會傻到承認這件事,于是他故作鎮定地搖了搖頭。
“婉月,你在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
“我只想陪在你身邊就好,從來都沒想過和先生搶位置,更不會發消息給先生,你是不是誤會我了?”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紅了眼,用淚眼朦朧的目光看著蘇婉月。
如果沒看見那些囂張的短信之前蘇婉月可能還會相信他說的話。
可現在她的腦海中不斷盤旋著那些話語,聽見他狡辯之后眼中燃燒的怒火更加旺盛了,將手機扔在他面前,此時屏幕上正是林禹年發送的短信頁面。
林禹年見證據已經擺在他面前,他再也無法狡辯,哽咽地抓住蘇婉月的手解釋。
“我知道我不該這樣做,可是我只是不想讓我們的孩子背上私生子三個字啊,你難道忍心看著我們的孩子被人叫私生子嗎?”
蘇婉月冷笑一聲,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
“呵,他本來就是私生子不是嗎?”
“我早就警告過你,蘇總丈夫的位置只能是阿景的,你絕無可能,我只是把你當作一個解悶的小玩意而已,怎么比得上阿景在我心中的地位。”
“要是你安安分分地跟在我身邊,孩子生下來之后你作為孩子親生父親,我給你的錢會保證你下半輩子也能過得滋潤,可是既然你先違背了我說過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他拍拍手,門外進來兩個保鏢一左一右地架起林禹年朝門外走去。
林禹年瞬間慌了。
“婉月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挑釁先生,可是現在先生已經離開不會再回來了,你也懷著我的孩子,我們以后好好在一起不好嗎?”
聽見離開兩個字,蘇婉月眼神變得狠厲無比,尖銳的指甲用力掐住林禹年的下巴,留下深深的指印,
“阿景會回來的!只要我向他道歉,他一定會原諒我!”
“倒是你,這個害得我們夫妻分離的罪魁禍首,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出現在阿景面前。”
林禹年立馬掙扎著求饒。
“婉月,你肚子里還有我的孩子,這可是你的第一個孩子啊,他不能沒有爸爸。”
蘇婉月冷笑一聲,揮揮手讓保鏢將人帶走。
“孩子?只是一個胚胎而已,我不會讓他留下來的。”
“把人拉出去好好教訓一頓,還有,立馬送我去醫院做流產手術。”
林禹年沒想到他竟然連孩子都不在乎,求饒的聲音更大了,可蘇婉月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解決完林禹年之后蘇婉月再次將所有精力都投入到找人之中。
但不論是報警,還是張貼尋人啟事,卻始終找不到我的蹤影,甚至警察說根本找不到關于我的任何資料,我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這時蘇婉月想到紀念日當天我問過她的問題,那時她回答如果她出軌了就懲罰她永遠也找不到我。
沒想到如今一語成讖。
蘇婉月現在每晚回到別墅,都覺得冰冷,曾經帶給她無限溫馨的家此時只能讓她痛苦。
這時她突然想到,我在離開前曾給她一個小盒子,讓她兩天之后再打開,也就是她離開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