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著眉打斷他。
"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可現在都被你毀了!還敢說讓我幸福?"
沈哲宇渾身一顫,臉色瞬間慘白。
我沒再看他,扯起笑容和秦宴修繼續交換了戒指。
余光里,沈哲宇搖搖晃晃地站在那里,像是隨時會倒下。
婚禮結束后,沈哲宇還落寞的站在角落。
彼時,我正依偎在秦宴修的懷里。
我嘆了口氣,讓秦宴修待在原地,而我向沈哲宇走去。
變故就發生在一瞬間,路邊突然沖出來幾個蒙面歹徒。
父親這幾年將產業轉移到這里,很快迅速發展,明里暗里得罪了一些人。
大家都沒想到他們會在今天動手。
他們動作極快,一下子挾持住了我。
"書禾!"
秦宴修臉上血色全無。
周圍圍滿了阮家和秦家的保鏢,可是看著我脖子上的刀,沒有人敢輕舉妄動。
僵持間,歹徒趁機給我注射了催眠針,隨后我被塞進車里。
徹底昏迷前,我聽見秦宴修和沈哲宇同時撕心裂肺地喊叫:
"書禾別怕!我一定會救你!”
我是被冷醒的,一睜眼,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幽閉恐懼癥讓我漸漸感到窒息。
我聽到了歹徒正在和我父親電話談判。
突然出現了一絲光亮,這群人的領頭來了,他臉上盡是不懷好意。
“我突然反悔了,那些東西我都不要了,我現在只想要你的女兒死!”
那個領頭的人惡狠狠的對著電話說。
我強行穩住呼吸,假裝還沒醒過來,等著那個人一步步靠近。
就在這時,秦宴修的聲音響徹這座廢棄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