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h陰性血?”
醫生匆匆推門而出,“醫院血庫不夠!”
我的心跳漏了半拍。
父親立即讓人去最近的醫院調來。
可我還是忍不住想到了最壞的情況:萬一來不及
“抽我的,我也是rh陰性血。”
沈哲宇突然從陰影里站起來。
說話間,他的袖子已經卷到肘間。
護士來不及帶他去采血室,當場抽了起來。
其實,他剛才和那群人肉體搏斗的時候也受傷了,那些傷口或深或淺,剛才僅僅被他自己草草包扎過。
過程中,護士看他嘴唇隱隱發紫,猶豫著說:
“這些暫時夠了,阮先生說血源已經在路上了”
“繼續抽。”
沈哲宇打斷護士的話,“他不能有任何閃失。”
最后,沈哲宇強忍著不適,堅持抽完了常人兩倍的量,又在無人注意的時候悄然離開。
手術一切順利,秦宴修昏迷一夜后便漸漸轉醒了。
彼時,我正趴在他身旁,突然感受到他溫柔的撫摸。
“阿禾,你快去床上睡,不要著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