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萱沒有生氣,她眼中全是希冀,竟然真的一步步靠近那件婚紗。
我嘆了一口氣,心想她也只是太癡心罷了,這一切還是要怪沈哲宇。
可我低估了林萱的惡毒。
她在靠近婚紗后,突然呼吸急促,然后渾身軟了下來。
我不明所以,擔憂地靠近她。
“你怎么了?”
“林萱!”
我剛蹲下去就被趕來的沈哲宇一把推開。
林萱的嘴唇漸漸發紫,可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阮小姐說,我反正馬上要被你送走了,不如最后再來看看你和她的婚服。”
“我太羨慕了,忍不住靠近那件婚紗,可是不知怎么的,
我好像是哮喘發作了”
陳哲宇摸了摸婚紗,從上面找到一些粉屑,他低頭聞了聞,隨后刀一樣鋒利的目光向我掃來。
“這是榛子粉,林萱榛子粉過敏,你是故意的!”
他著急忙慌地讓手下帶林萱去醫院。
我不可置信地搖搖頭。
“我早就說了我不會嫁給你,我何必要害她?”
臉色陰沉的沈哲宇不再聽我的解釋,一巴掌甩了過來。
“不可能!你婚紗都準備好了,還在狡辯!”
“我不是給過你承諾了嗎?你為什么還不能放過林萱?”
沈哲宇拽著我的手將我拉進更衣室,然后關閉了所有燈。
“沈哲宇
你這個混蛋
你知道我有幽閉恐懼癥的!”
更衣室封閉性極好,沒有窗戶,只有一扇厚重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