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他們背著我又建了一個群。
我不是沒有試過融入他們。
可這些原住民的世界里,我終究是個格格不入的入侵者。
手抖,心慌,我強忍著砸手機的沖動,將那些聊天記錄拍照保存。
沈嘉進來時,我已經(jīng)將手機放回原位。
她拿起手機,欲言又止:
“老公,這群人跟沒見過世面似的,非要跟著我一塊去,你就乖乖在家等我吧。”
我平靜地拿起外套:“陳瑤是我十幾年的好友了,這項目,我也得去。”
沈嘉一愣,伸手攔住我:“反正你又不習(xí)慣他們的為人處事,還是不帶你了,省得你不合群。”
說完她扭頭要走。
我伸手拽住她,直視她的眼睛:“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沒繼續(xù)說。
這是給她的最后一次機會。
門口傳來喬嶼不滿的跺腳聲。
沈嘉瞬間很不耐煩,聳肩猛地甩開我。
“你怎么跟個老媽子似的?總搞老一套,生日有什么好過的?”
我的手背重重砸在門框上,心也跟著劇痛。
“嘖!”喬嶼伸手捏了下沈嘉的臉頰。
“你爹我怎么教你的?對待男人要溫柔一點,我就覺得呂慕風(fēng)這樣又作又小心眼的男人挺難得的啊,好大兒你知足吧!”
沈嘉嗤笑一聲:“他就那樣兒,非得成心找事,不作不舒服。”
她無視我,伸手就去捉喬嶼的胳肢窩:“剛才叫誰好大兒呢,沒大沒小!叫媽媽!”
喬嶼笑著閃躲,表情夸張:“媽媽,我要吃neei~”
沈嘉唇角上揚,索性挺起胸脯:“來來來!乖兒子,管飽!”
一群人嘻嘻哈哈地走了。
我站在原地,只感覺空氣都被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