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時(shí),我心里堵得難受。
沈嘉冷著臉,宛如賢妻良母般幫喬嶼整理褲子。
喬嶼滿臉羞憤,拽著她的胳膊看我。
“呂哥,你怎么這么較真啊,玩不起就別玩!”
我也嬉笑著:“不是在玩大冒險(xiǎn)嗎?你那么較真干嘛?”
“呂慕風(fēng)!”
第18次,沈嘉為了喬嶼沖我吼:“你過分了,快給阿嶼道歉!”
被冒犯的人是我,錯(cuò)的人也是我。
我突然覺得沒意思透了。
拿起外套,我起身就往外走。
手腕被猛地拽住,沈嘉陰沉著臉:“今天是咱們周年紀(jì)念日,我的閨蜜們都在呢,你非要鬧得這么難堪嗎?”
又是閨蜜!閨蜜!
我抽回手。
“啪!”
巴掌扇在沈嘉臉上時(shí),所有人都懵了。
氣氛僵持。
喬嶼訕笑著勾過沈嘉的肩膀,一把捂著她的嘴。
“好了好了,別說了。”
他笑容溫柔:“呂哥,我和沈嘉就是好閨蜜,從小到大我們光屁股長大,我脫光了站她面前她都沒反應(yīng)。”
說著他將沈嘉往我面前一推:“快道個(gè)歉,跟呂哥回去吧,再待一會(huì)兒,在場的女人都得被他懷疑和你有一腿兒了。”
說完他跟那些人交換眼神,捂嘴偷笑。
喬嶼催促的眼神中,沈嘉聲音悶在喉嚨里。
“對(duì)不起。”
心又狠狠梗了一下。
若是她沒有聽話道歉,我想還有余地。
我轉(zhuǎn)身,大步朝著包廂外走去。
沈嘉最終還是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