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結(jié)果只有一個,你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不遠(yuǎn)處的一群人打鬧完,又圍在一起燒烤喝酒。
喝多了,話也多了。
喬嶼舉起酒瓶,似是感慨:“突然想起沈嘉結(jié)婚那天,我可傷心了,跑到江邊喝酒,發(fā)了個朋友圈。”
“結(jié)果你們猜怎么著?她穿著新娘裙就跑出來了,我倆像傻子一樣,坐江邊看了一夜的星星。”
喉頭哽了一下。
我想起新婚夜,沈嘉說臨時有急事,我在婚床上等了一夜。
“還有呢!后來我跟她說,我不打算結(jié)婚,但想要個孩子,你們猜這傻大兒怎么說?”
喬嶼故意停頓,享受著眾人的催促,隨即爆笑:
“她居然超級嚴(yán)肅地跟我說,行,你給我捐精,要生也是我給你生!”
一片“真講義氣”的驚呼聲中,他推了推沈嘉。
“誒!你這么講義氣,那呂慕風(fēng)怎么辦?”
沈嘉垂著眸,語氣風(fēng)輕云淡。
“每次事后我都吃避孕藥,反正我不打算和他生孩子。”
“我靠!”
驚呼聲同時在陳瑤嘴里噴出來:“這你也都能忍?”
陽光刺痛了我的眼,我只覺得好笑。
笑著笑著,眼淚就出來了。
“可笑吧,她居然還說要和我做丁克。”
三年來,我和沈嘉備孕無數(shù)次,可她卻始終懷不上。
我一直認(rèn)為是自己的問題,從未懷疑過她。
她還那么貼心,那么深情地跟我說:
“慕風(fēng),沒關(guān)系,我們就做丁克吧,兩個人過一輩子,你就是我的寶貝。”
原來,我才是徹頭徹尾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