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惡心。
惡心透頂。
他不占理,就拉著沈嘉的袖子,要沈嘉為他說話。
“沈嘉,今天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你正好把話說清楚,你選他還是選我?”
“只能做你的男閨蜜愛你,我已經很委屈了,難道你還要看著他羞辱我嗎?”
喬嶼委屈的模樣,反倒顯得他才是那個受害者。
我看著沈嘉那心疼的眼神,轉頭對著我冷下眸來。
“呂慕風,別把事情鬧得太難堪。”
她大抵在忍,眉頭都皺成一團。
“你先回去,所有的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這無異于告訴我。
她依舊選擇了喬嶼。
明明來之前就預料到了,可我依舊覺得心臟抽痛。
哪怕是捉奸在床,在她看來,還是我在找事。
我讓她的喬嶼難堪了。
她說:“你知道,我的耐心是有極限的。”
“我何嘗不是。”我的聲音平靜,心中最后一絲波瀾也徹底平息了。
我看向喬嶼那透著得意的眼神,笑著說:
“恭喜你,你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和沈嘉相愛了,你贏了。”
“不過你也不用得意,本來就是我不要的垃圾。”
這么多年來,我也嘗試過說服自己。
朋友之間難免會有些親密,不要太過敏感多疑。
可一次次的容忍退讓無果后,我終于想明白了。
凡是以朋友的名義作為緩兵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