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板渾身一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噗呲!”
陳江河忽然上前一步,手里多出了一把彈簧刀,狠狠一刀捅進馬老板的右手,直接將他的右手扎穿。
馬老板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停頓了兩秒鐘,才忽然感覺到疼,發(fā)出凄厲的慘叫。
張哥臉皮一抖,不過也沒讓內保動手。
要怪只能怪馬老板太蠢,不會說話,這年頭,去溜冰場,游戲廳玩,看別人馬子幾眼都有可能被砍。
更不用說是摸人大腿了。
“江河!”
安悅死死拉住陳江河,不讓陳江河再動手。
“記住,這只是一點小小的教訓,再有下次,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陳江河拔出彈簧刀,謹慎的不留下證據(jù)。
隨后淡淡看了張哥一眼,帶著張鵬揚長而去。
張哥帶著一群內保,不敢阻攔。
陳江河
要幾個姑娘
張哥說的很對,就這么點事,就算他報警,把陳江河弄進去,又能關陳江河多久?
等陳江河出來了,能饒過他?
他人可以跑,廠可跑不了。
再說了,這年頭能混起來的,多多少少都有靠山,說不定陳江河進去了,找人活動活動,關十天半個月就出來了。
那樣的話,等陳江河出來,他更倒霉。
“江河,你太沖動了!”
跟著陳江河上車,安悅無奈的說道。
夜場這種事太多了,根本犯不著流血,萬一惹到招惹不起的人,那就麻煩了。
“你今天晚上不上班了?”
陳江河沒接這話笑道,同時讓張鵬開車。
“我晚上不忙,出了這事,不去也沒關系,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安悅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