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一腳踹在勇子的肚子上,勇子慘叫一聲,捂著肚子半天都爬不起來,陳江河虎目一掃,那幾位常駐選手‘當啷’一聲,手里的家伙掉在地上,被嚇的連忙后退。
他們就是混兩個煙錢,不至于跟這樣的猛人拼命。
“江河,咱們可是老同學了,這就是誤會!”
李海波的臉色變了,迅速換上一副笑臉。
“李海波,剛才我就說了,這個電話一打,你今天還得再挨一頓!”
陳江河緩緩點燃一支煙,抽了一口,一只手就這樣,另一只手猛的抓住李海波的頭發,直接把他的頭向夏利車窗上一砸。
嘩啦!
夏利的車窗玻璃破碎,李海波慘叫一聲,滿臉都是玻璃碴子。
血順著玻璃碴子留下的傷口涌出,相當的驚悚。
“江河,別打了,再打要出事了!”
安悅連忙沖過來,死死拉住陳江河。
“李海波,今天我給安悅面子,你不服氣,找人到北街烈火游戲廳找我,咱倆碰一碰!”陳江河又狠狠踹了李海波一腳,把李海波踹的跪下,這才被安悅攔住。
今天晚上過來,陳江河心里本來就不太舒服,凌雪也一直沒來,他心里憋了一肚子的邪火。
李海波要是不招惹他,也就過去了。
可李海波偏偏要找他,那就是自己找不自在。
“陳江河,你他媽敢打我,你等著,老子饒不了你!”
李海波忍著痛,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鉆進夏利車里,咬牙切齒的留下一句狠話,急匆匆開著夏利逃之夭夭。
勇子那些混混見勢不妙,也急忙逃走。
反正他們知道李海波住哪,也不怕李海波不給錢。
今天晚上他們動手了,不管事情成不成,這錢,李海波都必須拿出來。
“江河,你太沖動了,這事犯不著這樣!”
安悅看著李海波開車離開,擔心事情越鬧越大,陳江河剛出來,要是再進去,就是二進宮。
判的時間就長了。
“沒事,我心里有數,李海波翻不了天!”陳江河沒把李海波當回事,出來混,要是李海波都擺不平,他也不用混了。“李書文,走吧!”
陳江河招呼李書文上車,開著桑塔納,也跟著離開。
剩下的幾個同學滿臉詫異,陳江河竟然都開上桑塔納了,比李海波混的都好。
“安安,這小子是個人才啊,你問問他,愿不愿意來四海干!”
張哥叼著煙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