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德明笑著掛斷了電話。
他就知道,聶衛東不可能不給他這個面子。
“行,晚上我過去!”
聶衛東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老板,馬德明是什么意思?”
等聶衛東掛斷了電話,刑兵問道。
“他做和事佬,讓陳江河擺酒向我道歉,再賠我一百萬!”聶衛東冷冷的說道。
“才賠一百萬?馬德明好大的面子!”
刑兵不滿的說道。
賠五百萬是有點多了,但裕隆酒行的倉庫損失了一百多萬,還讓聶衛東丟了面子,怎么也得賠個三百萬左右。
才賠一百萬,這擺明了是想壓著聶衛東低頭。
“哼,他馬德明拿一百萬就想擺平我聶衛東,未免也太小看我了,一百萬也可以,但得罪了我聶衛東,就得付出點其他的代價!”
聶衛東冷笑一聲,目光冰冷的說道。
。
馬德明那邊給聶衛東打完電話,這邊又給陳江河打了一個電話,安排了一下晚上擺酒的事。
讓陳江河準備好錢。
“江河,說好了?”
辦公室里,聽到馬德明打來的電話,安悅才松了一口氣。
她也算是天天和酒水打交道的,知道聶衛東這三個字在平江區的分量,得罪了聶衛東,他就是拿錢砸,都能把陳江河砸死。
有馬德明出面幫忙說和,事情才有轉圜的余地。
“說好了,晚上給聶衛東拿一百萬,事情就算過去了!”
陳江河微微點頭。
這一百萬,他其實都不想出,但在江湖上混,要懂進退,江湖不僅僅只有打打殺殺,爭勇斗狠。
一百萬如果能把聶衛東這條線擺平,那也說的過去。
反正他有損失,聶衛東也有損失,也不算丟份。
“那就好!”
安悅心中一松,和陳江河說了幾句,就出去忙了。
等他一走,陳江河的臉色平淡下來,給劉遠山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