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的男人看了一眼金豪的背影,等他徹底離開之后,壓低聲音說道。
“老三,你多慮了,在北街,沒人能翻得了我白江的天,他不行,別人也不行!”白爺霸氣的說道“我能捧他上天,一句話,就能讓他栽下地獄,他沒那個膽子造我的反!”
“打牌,打牌,老三你瞎說什么,金豪脾氣不好,腦子抽冰都抽傻逼了,你在他背后亂說話,小心他砍你!”
派頭十足的男人笑道。
“他有那個膽量?”
老三一臉不屑。
很快,幾個人繼續打牌,也沒再提金豪的事。
“江河,咋了,白江找你干什么?”
一直到離開茶館,張鵬才問道。
他看陳江河臉色不對,就知道白江找他們肯定沒好事。
“白江要收數,一個月純利潤的百分之十!”
陳江河冷冷的說道。
“草,他媽的那不是搶錢嗎?”
張鵬臉色一沉,頓時怒了,“他白江比咱們多個腦袋?他憑啥?唐愛國要錢,白江也要錢,合著咱們做點生意,白的要打點,黑的也要打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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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豪
打點唐愛國,張鵬能理解,畢竟老虎機不合法,合法的掙不到大錢。
那些穿虎皮的,隨便找個理由就能整死他們這種爛仔。
可白江憑什么要那么多?
都是出來混的,誰比誰多個腦袋還是咋的?
“出來混,狼吃肉,狗吃屎,對白江而言,咱們就是幾只到北街討食的野狗!”陳江河掐著煙,冷冷的說道。
“江河,難道錢就那么白白給他了?我之前在賴三那里上班,他才交百分之三,我聽說北街最多的也就交百分之五,憑什么讓我們交百分之十?”
張鵬恨不得現在就沖回去,把白江弄死。
可他也知道,白江要是那么好弄死,早就被人弄死了。
北街那么多大哥,就沒有一個是省油的,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家伙,他們會心甘情愿的交錢?
他們肯定不甘心,可還是在交,這就能說明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