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夕,滬市大少顧之衡為了恩師之女突然悔婚,并且撤走給我家的所有注資。
我哥帶我找他興師問罪,他卻報警把我哥抓了進去。
挑起我的下頜,他細心替我擦掉淚水。
“沈輕梔,我不是真的悔婚,只是希望你能夠同意婚后我把倩倩接來同住,并且保證跟她和平相處。”
“不然的話要想保住沈家,你只有馬上和謝家那個沒實權病秧子聯姻,你是個聰明人,我知道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我沒有說話。
他以為我終于妥協,滿意地笑了。
“真乖,等著接親那天我來接你。”
他不知道,婚禮那天我提前坐上了謝家派來的婚車,和他擦肩而過。
后來,顧之衡跪在謝家門前,哭著求我原諒他。
……
“謝少,你若答應和我聯姻拯救沈家,我愿雙手奉上境外500座軍火庫作為嫁妝。”
暴雨中,我在謝家大門前跪了整整3個小時。
大門終于被打開,謝管家撐著一把黑傘走出來,語氣不祥。
“我家少爺答應了,沈小姐回去吧,放心,今晚你跪在謝家門前的事不會有人知道。”
大門被關上。
我終于松了口氣,動了下發麻的雙腿,終于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意識恍惚間,三天前的事又再度在我腦海里閃過。
那天我放下尊嚴在顧氏求了顧之衡一早上,不惜放棄和他的婚約,只要他把我哥放出來。
他眉頭輕擰,帶著一絲責備。
“輕梔,你胡說什么,我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嗎?”
“只要你乖乖的,我會考慮把你哥放出來的。”
可是下午我就接到看守所電話,說我哥突發疾病,不治而亡。
直到現在我還清晰地記得我哥的遺體被抬出來的時候,我崩潰得渾身發顫。
頭骨被敲碎,四肢被擰斷成詭異的姿勢反綁在后,這分明是被活活折磨致死的。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跪在我哥墳前立下血誓,一定要為他報仇雪恨。
而顧之衡的死對頭,謝允棠就是最好的人選。
謝允棠是謝家獨子,囂張跋扈,生性殘暴。
要是我找謝家聯姻,能不能從謝允棠手里活下來還是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