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江山頓了頓,然后告訴了他,“我的一個朋友,已經坐了十年的牢了。還有十年他才能出來。我要去看看他,今天是探視時間。”
說完晏江山打著傘就離開了。
……
晏景之看著晏北,“就是這樣,所以我才知道了。”
“原來還有這事,我是一點都不知道。”
“嗯嗯。后來我也從來沒有多想過,認為我哥是重情重義,因為朋友做錯事了,坐了牢,然后去看他。”晏景之說道。“可是你現在又說,是我哥去見了一位故友才犯病的。所以我認為,會不會是當時坐牢的那個人。因為我哥的故友我都見過,只有他說的坐牢那個沒有見過。”
晏北點了點頭,“難道我爸,發病前,真的是去見那個你說的那個人了?”
“小叔,我爸十年前除了跟你說這些,有沒有說那個人的名字。”
晏景之搖了搖頭。
晏北沉默了一下,然后開口道,“我現在給劉叔打個電話,問一問劉叔我爸那天除了跟他說去見一位故友,還說別的了嗎?”
說著晏北就拿起手機,撥通了劉叔的電話號碼。
“喂,劉叔。”
“什么事?少爺。”
“我想問一下,我爸爸犯病那天,他除了跟你說去見一位故友,還說什么了嗎?劉叔麻煩你好好想想。”
“少爺,老爺只跟我說了去干什么?別的什么也沒說。”
“好吧!”
“對了少爺,昨天有一個和老爺差不多大年紀的一個男人,過來別墅找過老爺。”
“你說有個男人去找我爸?”
“是的,這個人我也從來沒有見過。”
晏北有些沉思,“那你知道他長什么樣嗎?”
“個子不矮,微胖。帶個帽子。具體長什么樣,我確實也沒有看清。”
“好,我知道了,如果那個人再去,你一定要告訴我。”
“我懂了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