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這張照片,還以為他們才是真正的情侶。
我不禁一陣苦笑,原來她這番性感的精裝打扮,是為了他。
然而這一次,我不再像之前那般暴躁,立馬撥通她的電話質問。
反而有一種猜透謎底的成就感。
奇怪的是,這一次,我似乎也沒有那么難過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不似之前那般任勞任怨。
每天早上不會為她換這樣的準備營養早餐,而是一覺睡到自然醒,醒來直接去上班。
她的衣服,我也不會再幫她熨的平平整整。
曾經每周必做兩次的愛心甜點,也沒有再做過。
我每天睡在次臥,仿佛我們兩個成為了普通的室友。
時間一長,她終于在這種情緒中爆發了。
她說我不愛她了,我變心了。
我仍然記得以前每次我難過到歇斯底里時,她都會冷冷的在一旁看著,眼中滿是嫌棄與不耐煩。
她高高在上的眼神,看我像看一個跳梁小丑一樣。
任由我一人情緒如火山爆發,再慢慢熄滅。
那時的自己是不理智的,甚至有些極端,想必我情緒崩潰的時候,模樣一定很丑陋吧?
一痛發泄過后,她對我說公司派遣她出差幾天。
我有些疑惑,民政局會有什么出差的工作,但并未多想。
劉思琳出差的第二天晚上,我接到了徐梓良的電話。
他告訴我,劉思琳重感冒,正在他家里打著點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