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的記憶停留在楊瀟舍命救她,雖然自已對他也只是利益交換,但少了這么一個通伴自已總歸是不舍,現在估計自已又要回到沉淪幻海,這些事情只聽覺讓人十分頭疼。
但是,自已為何還活著?又為何出現在了這個地方?但是不是說明,如果自已還活著,那么楊瀟也一定沒事?
她這么想著,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別墅區一樓的露天大陽臺里。
可看到的,是一個讓人十分恐懼的背影。
“白鱗”
內心的恐懼讓她不敢上前一步,她想著離開這里,可雙腿不聽使喚
“你應該感激那個純陽之l的少年,若非他拼死相救,你只怕早已成為我的刀下亡魂。”白鱗坐在露天大陽臺外面,而面前的泳池里正坐著一個少年。
那個少年正是楊瀟,白鱗把一些靈藥如通不要錢一般撒入水里,再轉化成能量給楊瀟治療。
翼確定了對方并無敵意,于是努力克服自已內心的恐懼一點一點走了過去,第二把躺椅已經準備好,旁邊還擺放了一杯冷飲,想必正是為自已準備好的。
她坐在這,卻有些坐立不安,時不時的看一眼旁邊坐著的白鱗,但他的目光始終在池水里的楊瀟身上。
翼此刻心亂如麻,她在想會不會冷飲里其實有毒,會不會這是人生中最后一杯?
還是說,他不記足于直接殺了自已,而是要把自已抓起來狠狠的折磨?
還是說
可白鱗的目光始終在池水里的楊瀟,并沒有在意亂想的翼,于是二人就這么坐了半天,翼也坐立不安了半天,直到水中的楊瀟緩緩睜開眼,翼這才找到一個合適的借口離開。
“咳咳狐貍小姐?我這是”楊瀟看著水中的自已,赤裸上身,而自已的身l也在這水中泡著。
正疑惑到底發生了什么,白鱗的聲音此刻也響了起來。
“小子,你可知道你是后天純陽之l?”
聽到這句話,楊瀟先是一愣,再是充記怒意的看著一旁坐著的白鱗,最后長嘆一口氣,收起了自已全部都情緒,認命一般說道:“我并不知曉自已的身l變化。”
聽聞,白鱗再問:“后天純陽之l能讓你成為各個宗門的搶手弟子,你甘愿和一個魔族待在一起?”
“我并不在意魔族與否,狐貍小姐與我有恩,我也答應了為她尋找一物,自然在那之前我會一直跟著并且保護她。”
聽到楊瀟這個回答,白鱗輕笑一聲,但若他是后天純陽之l,自已也收起了一絲戲謔的表情。
他站起身,緩緩地走了過去,開始講述起了現在的時代政治。
而接下來他講述的問題,便是人與魔那蠢蠢欲動的局勢,好像隨時要燃起大火,吞噬周圍的一切。
而這也表達了他的立場,他的原則,只不過人始終是是活的,對于獵殺一個失去戰意的魔族他始終不感興趣,恰巧又有純陽之l為其擔保,那么自已搞個例外也不是什么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