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有些疑惑,問:“你不應(yīng)該脫我衣服么?或者說殘暴地將我身上的衣服撕碎,可你脫我鞋和襪子做什么?”
陸川無語地看著林初夏,說:“我為什么要脫你衣服?”
林初夏說:“你不是要對我進(jìn)行慘無人道的折磨么?”
陸川說:“對啊,我這就要開始了,你準(zhǔn)備好?!?/p>
說完,他便摘下一旁的一根狗尾巴草,對準(zhǔn)林初夏的腳心,撓起了癢癢。
林初夏目瞪口呆,哪里會想到陸川說的慘無人道的事情竟然會是這個,剛想譴責(zé)這個家伙言而無信,說到做不到,但下一秒,她便無法忍受腳心傳來的癢感,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身子也忍不住扭動起來。
“你……你這個混蛋!趕緊給我停下來,你簡直就是大魔頭中的敗類!難道你就只能對我做這種不痛不癢的事情了么!”
陸川聽到這話笑了笑,他知道這個姑娘的癖好不一般,如果真的做那些壞道才會做的事情,搞不好會順了她的心意,所以他才想出了這個辦法。
他看了林初夏一眼,說:“你要說不痛我贊成,但真的不癢么?”
林初夏笑個不停,都快喘不上氣了,趕緊說:“癢!癢!你快停下來!”
陸川說:“只要你答應(yīng)帶我去你們分部,我就停下來?!?/p>
林初夏立馬就要拒絕,但腳心傳來的那種癢的感覺讓她眼淚都笑了出來,她可以忍受陸川對她做一些過分的事情,但受不了陸川撓她癢癢。
最終,她近乎崩潰地說:“好,我答應(yīng)你,我?guī)闳ノ覀兎植烤褪橇?!?/p>
陸川聽到這話,立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說:“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是反悔的話,我直接撓你一整天?!?/p>
林初夏打了個哆嗦,趕緊說:“我才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陸川丟掉手里的狗尾巴草,站起身,說:“起來吧?!?/p>
林初夏滿臉委屈地站起身,惡狠狠地看著陸川,像是要把他給吃了一樣。
陸川笑著問:“怎么樣,我這個手段夠不夠慘無人道?”
林初夏憤憤道:“簡直喪心病狂!”
陸川說:“既然知道我的厲害了,那就趕緊帶我去你們分部,不然我這兒可還有一百種類似的辦法折磨你呢?!?/p>
林初夏有些發(fā)怵地看了陸川一眼,隨后趕緊朝著前邊走去帶路了。
她心想:“這樣也好,這個混蛋雖然厲害,但我們分部的一眾長老也都不是吃素的,師父當(dāng)初就說過,分部之中有好幾個長老的實(shí)力都不弱于他,如果這些長老聯(lián)合起來,一定能打敗這個大魔頭,到時候他就會知道逼著我?guī)シ植康降资嵌嗝创赖囊患拢 ?/p>
她扭頭偷偷瞥了陸川一眼,眼底閃過了一抹狡黠,心說我真聰明,輕而易舉就想出了一個既可以為師父報仇又可以除掉這個大魔頭的辦法,回去以后一定要獎勵自己買下那本最近正火的《妻子的秘密》,嗯,就這么定了!
陸川并未察覺到林初夏的異常,此刻則是在想以自己目前的實(shí)力,即便是碰上五個肉身沒有被毀的元嬰高手,應(yīng)該也能輕松應(yīng)對,而自己要去的還只是藥宗在華夏的分部,里邊就算有高手,肯定也超不過藥神這個水平,所以他完全不擔(dān)心自己這次前往藥宗華夏分部有什么危險。
二人各懷心思,踏上了去往藥宗華夏分部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