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察司的重視
又兩日后。
陸川和司徒清歡深情道別,騎著當初上山時的那頭騾子下了山。
并非是他太懶,下山都不愿意走路,實在是這幾天被司徒清歡壓榨的太狠,走起路來有些腿軟。
“雖然我和洛家有著不小的淵源,如今洛家的家主,算是我的舅舅,但當年母親為了父親和洛家決裂,所以這個舅舅認不認我還得兩說,更別說找他要魂草了。”
“與其有這樣一層關(guān)系,還不如變成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我需要魂草,他們必定也有所需求,到時候我出手滿足他們的需求,他們把魂草給我,大家各取所需,反倒是簡單,現(xiàn)在多出這么一層關(guān)系,反倒是變得復雜了。”
他不確定洛家人對自己會是一個什么樣的態(tài)度,也不知道自己能否順利拿到魂草,一想到母親已經(jīng)和洛家決裂,他就一陣頭大。
“若是洛家人不認我這個親戚,死活不肯把魂草給我的話,倒是可以找寧馨幫幫忙,寧家同樣是京都三大世家之一,兩家應(yīng)該有所來往,還容易說話一些。”
“這么久沒見寧馨,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說起來,我那個叫寧兔兔的未婚妻也在京都,這次過去,倒是可以去找一下這個寧兔兔,看看是個什么情況。”
下山后,陸川去了距離最近的縣城,在縣城坐上了去往機場的大巴車。
抵達機場以后,陸川去柜臺買了一張直達京都的機票。
因為距離航班起飛還有兩個小時,他便直接去候機大廳找了一個公共座椅,坐下來假裝休息,實則是吐納靈氣,進行修行。
與此同時。
京都監(jiān)察司總部。
一個會議室當中,監(jiān)察司一眾高層正在激烈討論。
這些人面前的投影上放著一張照片,照片之上的人赫然便是陸川。
這些人正在討論的話題,也正是陸川。
“我最近跟我在執(zhí)法者組織工作的朋友聯(lián)絡(luò)了一下,這才知道前不久那個突然被覆滅的跨國人販子組織,就是陸川給滅的,據(jù)說他還是以一己之力端掉了整個人販子組織,簡直太強了!”
“這算什么,真要說厲害,還得是他覆滅陰鬼宗那回,雖然那次我們監(jiān)察司的人也參與了,但若不是陸川突然出現(xiàn),力挽狂瀾,咱們派過去的那幾個小隊只怕是得全軍覆沒,一個也回不來,僅從這一點來看,我們監(jiān)察司就欠陸川一個天大的人情。”
“說的是啊,陸川確實幫我們監(jiān)察司擺平了許多麻煩,前不久我聽獵魂小隊的葉浩跟我講了一件事,他告訴我他休假回天南省的時候,遇到了一件怨靈企圖獻祭上百對情侶的性命,來換自己復活的惡劣事件,當時葉浩正好在場,打算擺平怨靈,結(jié)果那和怨靈太過恐怖,葉浩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關(guān)鍵時刻又是陸川出手,輕易擺平了那個怨靈,挽救了幾百人的性命,解決掉如此大的一個麻煩,也當?shù)钠鸫蠊σ患耍 ?/p>
“陸川確實幫我們監(jiān)察司解決了不少麻煩,不過他也有犯糊涂的時候,前不久玄宗大長老死在了他手里,這件事雖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我們的情報部門還是了解到了情況,不管怎樣,玄宗都有著武道地成為監(jiān)察司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