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便離開了酒店。
路邊,陸川攔下一輛出租車。
“師傅,去煙雨樓。”
司機透過后視鏡看了陸川一眼,問:“你也是去看那個蘇銘第九百九十九場戰(zhàn)斗的?”
陸川咧嘴一笑,說:“我是去砸場子的。”
……
煙雨樓。
這是一棟復古建筑,共有七層,每一層都呈回字形結構。
生死擂臺就在第一層正中央的中空位置。
此刻煙雨樓當中已經(jīng)是人山人海,不僅一樓爆滿,樓上也都擠滿了人,大家趴在護欄前,朝著下邊的生死擂臺看過去。
生死擂臺之上。
蘇銘滿身傷痕,臉上,胳膊上,腿上,全部都是未愈合的傷口,他頭發(fā)凌亂,氣息低迷,眼睛里滿是疲憊。
他的一條胳膊像是沒了知覺般垂在半空,一動不動,另一只手則是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
即便如此,他依舊是保持著高昂的戰(zhàn)意,未曾退縮半步。
在他對面,站著一個氣息強大的中年男人,此人名為楊山,是洪武手下第一打手,實力已然達到了半步化境的層次。
楊山冷笑地看著蘇銘,說:“蘇銘,你現(xiàn)在就和半截身子入土的將死之人差不多,你不是我的對手,要不直接認輸吧,你把解藥交出來,我還能饒你一命。”
蘇銘罵道:“少踏馬在這兒廢話,爺爺我從來沒跟誰認輸過,你盡管出手,搞不好我還能再贏一場!”
楊山冷哼一聲,“我看你還真是死鴨子嘴硬,既然你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一個箭步便竄到了蘇銘跟前,一掌拍了過去。
蘇銘趕緊躲避。
雖然他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先前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耗光了他所有的精力,但他畢竟是九品巔峰,而且?guī)煶行冢幢銞钌绞前氩交常矝]那么容易殺他。
二人交手交手數(shù)十招。
蘇銘終究還是敗下陣來,他的一條胳膊已經(jīng)斷了,實力無法完全發(fā)揮,能堅持幾十招已經(jīng)是極限了。
楊山一掌拍在蘇銘胸口。
蘇銘倒飛出去,躺在了地上,嘴里邊不停地涌出鮮血。
“蘇銘不行了!他真要敗在這第九百九十九場戰(zhàn)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