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被抄斬那年,蕭云庭從花艇里將衣不蔽體的我挑了出來。
自此,我跟了蕭云庭五年。
白天,我是他手里最最鋒利的劍,陪他出生入死。
夜晚,我被他按在榻上抵死纏綿,將活春宮上演一邊又一遍。
所有人都說我命好,以后定能被他收為妾室。
直到那夜,他掐著我的腰,眼神是我從沒見過的冰冷:
“過幾日的宮宴上,你去勾引謝玉珩。”
“只有讓長歌親眼看見他的風流浪蕩,她才會甘心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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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云庭聲音帶著情欲的沙啞,熾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耳垂。
像往常一樣,在事后與我親昵溫存。
“清禾,你應該知道該怎么做吧……”
正值盛夏,我卻覺得風吹得有點冷了。
裹了裹被褥,聲音啞得不像話:“屬下不明白……”
蕭云庭在我身上游走的手一頓,低頭在我后腰上印出一朵鮮紅的梅花,惹得我渾身顫栗。
“你這副身子,沒有男人可以扛得住。”
“出去。”
我狼狽地被丟了出來,站在廊下,看著伺候洗浴的下人走進去。
屋內,傳來蕭云庭和他心腹的交談。
“見將軍夜夜召幸她,屬下還以為您對她有意思呢。”
“哼,寵幸她不過是想讓謝云珩知道,他只配吃本將軍剩下的。”
屋內傳來壓低的嗤笑聲。
我猛地攥緊手指,心陡然砸進冰窟,扯得骨頭縫都在疼。
我這才明白,蕭云庭從未喜歡過我。
從始至終,這不過是我的一場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