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畫放太久積灰了,我怕臟了你的手。”
顧長歌吐了吐舌頭,將畫扔到一旁。
“屬你大驚小怪。”
看著這幅畫,蕭云庭有些出神。
他想起每次他在書房辦公時,孟清禾都會趴在他旁邊畫畫。
她那雙巧手,不僅能執刀握劍,還能拿起畫筆,畫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你畫的是什么?”
“回將軍的畫,屬下畫的是跟著您來京城沿路上的風景?!?/p>
她說,那些時日是她此生過過最舒適安逸的日子了。
那時候的蕭云庭腦海里一閃而過一個念頭,如果能帶著孟清禾當一對逍遙夫妻,游歷五湖四海,未嘗不是一件美事。
“云庭哥哥,你怎么了,發什么呆???”
嬌俏的女聲拉回了他的思緒。
看到顧長歌溫柔的臉,他揉了揉額頭,心底隱隱有些愧疚。
他怎么可以這么想呢。
他從始至終愛的人,都應該是長歌。
“我只是在想,以后如果我們有了女兒,我也可以教她畫畫。”
夜半,把顧長歌哄睡以后,他卻怎么也睡不著。
他曾經行軍打仗患了偏頭痛,每到雨季就頭痛難忍,需要特定的草藥枕才能入睡。
他叫來心腹,“去把我的草藥枕取來。”
心腹撓了撓頭,“將軍,您說的是哪個草藥枕?”
“就是以往每到雨季都會送到我房里的那個。”
心腹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