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律所師兄走了進來,他揚了揚手里的文件夾,對我露出一個專業的微笑。
“蝴蝶,所有起訴文件都準備好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可以向法院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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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訟過程比我想象的還要順利。
在堆積如山的證據面前,沐和賈哲的辯護顯得蒼白無力。
那幾段關鍵的視頻和錄音,成了壓垮他們的最后一根稻草。
媒體將這場官司渲染成了一場年度現實主義大戲,全城矚目。
最終,法院判決,沐構成詐騙罪與間接故意傷害罪,被判入獄。
她的藝術生涯,她引以為傲的一切,都化為泡影。
賈哲雖然免去了牢獄之災,但他的人生也徹底毀了。
賈家為了支付我的賠償款和高昂的律師費,賣掉了公司股份,家道中落。
賈哲的父親公開宣布與他斷絕父子關系。
他那條腿,雖然保住了,卻留下了永久性的殘疾,走路一瘸一拐,在陰雨天會痛得徹夜難眠。
他被趕出家門,沒有錢,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更沒有那個他曾以為可以為之付出一切的“兄弟”。
幾個月后,我徹底處理掉了過去的所有痕跡。
那套承載了太多惡心回憶的房子,被我賣掉。
我用那筆錢,在市中心最高檔的寫字樓對面,買下了一套頂層江景公寓。
我的事業也因為這場官司,聲名鵲起。
許多人看到了我在法庭上的冷靜與鋒利,案子像雪片一樣飛來。
我成了律所最年輕的高級合伙人。
那天,我剛結束一個跨國并購案的慶祝晚宴,回到家。
手機響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