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2頁）

顧母顧父沖過來，立刻沖上前指著我父親大罵：“你們一家也太絕情了！他都已經這樣了，你女兒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一個靠我兒子養活著不能生育的女人，耽誤我們兒子多少年！”

“嘩啦！”父親手中一盆水潑下，直接澆了顧母顧父一臉，“閉上你們的臭嘴！”

“他跪在這兒，就配的上我女兒的原諒嗎？做夢！”

“你們口口聲聲說她不能生，可你們知道她為了你兒子受過多少苦，陪著他住地下室白手起家，為了他一個人打三份工！她的身體都是這樣熬壞的！”

“她一個名校高材生，為了他放棄工作、尊嚴、前程，差點連命都沒了，付出了這么多，憑什么忍受你們白眼、受你們輕視！”

“你們知道她多少次獨自去醫院，忍著痛打排卵針，反復試管失敗，臉色蒼白到嚇人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半夜疼到痙攣，一個人躲在廁所里自己偷偷哭！”

“你們也有臉說耽誤二字，我呸！”

08

他怒指顧北辰，眼睛里全是憤怒：“是你耽誤了我女兒的人生，是你配不上她！當初你求著上門說真心愛她，說會一輩子保護她！”

“這些年你們顧家拿我女兒當什么？保姆？生育機器？你們從來沒當她是兒媳婦！你們現在還有臉來罵她無情？！”

顧母想回嘴，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只能一邊擦臉一邊發抖。

顧父低著頭，臉色鐵青，沉默不語。

顧北辰仍舊跪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父親聲音越來越沉：“霽月是我蘇家唯一的女兒，是我和她媽一輩子的心頭肉！”

“這些年她受的罪，我一樁樁一件件都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