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冷得刺骨。
排了半個多小時的隊,許夏把糖炒栗子買回來的時候。
白薇正堵著微醺的裴燚表白。
“阿燚,五年前我們已經錯過一次了,這次我回來是為了你……”
裴燚沒等她說完,就迎頭吻了上去。
他眼尾猩紅。
“你不許再離開我,好不好?”
白薇透過裴燚的肩膀,看到了回來的許夏。
她故意躲了躲,“可許夏怎么辦?”
“她?不過是一個小秘書而已。”
“你的替身。”
白薇挑釁地主動靠了上去。
裴燚徹底瘋狂了,帶著狂野的渴求,把白薇抵在墻角,埋頭下去。
手底的每一個動作,都曾在她身上重復過千百遍。
是那樣的熟悉,又是那樣的陌生。
四周的空氣里好像帶著刀片,許夏只有弓著背,才能抵抗心臟深處那錐心的疼。
腳底踉蹌,不小心踩到了旁邊的花盆。
她逃了。
卻在轉角處被裴燚抓住。
男人的眼底明顯有了慌亂,拉著許夏入懷。
“傻寶……我剛剛喝醉了。”
“我以為那是你。”
許夏看著面前這張曾癡迷了五年的臉,眼底全是麻木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