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一聽這話,趕忙追問原因。
沈婉辭只說池遇在外地忙工作,并沒多說什么。
可即便她不說,沈母也能查到。
他聯(lián)系了云港別墅了管家,大致了解情況后,直接給遠在洛杉磯的池遇打去了電話。
池遇正在和顧煙蘿在酒莊約會。
他早將沈家人的號碼熟背于心,所以在看到是沈母打來的電話后,直接掛斷。
顧煙蘿見狀,開口詢問:“沈婉辭打來的嗎?”
“不是。”
池遇拆出手機卡,扔進一旁的噴泉,之后看向顧煙蘿:“再給我換張卡吧。”
顧煙蘿了然,沒有多問,只點頭道:“好。”
她的話音剛落,就見池遇上前一步緊緊抱住她。
“煙蘿,還好有你。”
顧煙蘿抬手回抱住池遇:“你只管做自己,我永遠是你最大的底氣。”
聽到這話,池遇俯身在顧煙蘿的唇上啄了一下。
“那我明天可以和阿盛一起去玩賽車了嗎?”
聞言,顧煙蘿抬手捧住池遇的臉,一臉嚴肅:“不可以,上周騎機車受的傷還沒好,醫(yī)生說了,你這個月需要靜養(yǎng)。”
“可是我都不疼了……”
“那也不行。”
“顧煙蘿,你不愛我了!”
“愛你才不讓你去。”
話落,顧煙蘿牽起還在討價還價的池遇往葡萄園走。
“走了,不是說想嘗試自己釀酒嗎,跟我去摘葡萄。”
兩人吵吵鬧鬧著往葡萄園走。
另一邊。
沈母遲遲打不通池遇的手機,耐心也隨之告罄。
她叫來沈婉辭,厲聲質(zhì)問:“陸池遇到底怎么回事?他眼里還有沒有這個家,還有沒有時安了!”
“媽,這件事你別插手了,我會解決好的。”
說完,沈婉辭便帶著兒子離開了。
等兩人離開后,沈母揉著太陽穴,撥通了陸父的電話。
沈母將最近發(fā)生的事和陸父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