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如此親密地應對群眾,孫山自我檢討做得非常糟糕,想著往后得要吸取教訓。
特別要保持高冷,威嚴形象,不能隨便跟群眾說話。要不然群眾會得寸進尺,沒大沒小。
孫山眼睛瞟向桂哥兒,孫定南等人。
桂哥兒時刻留意孫山,見孫山看著他,疑惑地問:“山哥,你看我作甚?”
莫非剛才山哥狼狽逃跑的模樣被他看見,想殺人滅口?
想到這里,桂哥兒連連搖頭,山哥什么形象他沒見過呢,怎么會殺人滅口呢?
孫山冷著臉,淡淡地問:“桂哥兒,你最近的沅陸話學得怎樣?”
又瞄向孫定南以及留下來耕田的孫家護衛。
想找個群眾托都那么難,再不說好沅陸話,得趕他們做體能訓練,跑步一百圈。
眾人被孫山這么一看,如接觸到冰涼的毒蛇,不由地顫抖。
眼睛趕緊挪開,害怕與孫山對視。
說到學沅陸話,這么多人,就沒幾個護衛學會的,最優秀的竟然是孫大朗,說出去都被笑掉大牙。
不要說跟孫山,張師爺比,連汪嬤嬤都不上,實在羞愧。
桂哥兒臉蛋紅紅,低著頭,羞愧地說:“山哥,我,我一直在學,就是,就是不會說。”
孫定南也說道:“老爺,我們也一直學,但怎么學也學不會,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呢?”
孫大朗耳根紅紅,低聲地說:“老爺,我,我覺得我們應該多多認識本地人,這樣才更好地學會。”
汪嬤嬤因為經常出去,認識不少菜販子,一來二去說得那一個溜溜。
大頭狗和張師爺媳婦夏氏也一樣,比他們這些閉門造車的護衛好多了。
雖然不怎么會說,但聽著聽著連蒙帶猜就知道本地人說什么了。
而孫山和張師爺因為工作的需要,鑿壁偷光,囊螢映雪,懸梁刺股,焚膏繼晷地學習,還是比王嬤嬤遜色。
大朗認為還是走出去,跟本地人溝通,才能更加學會。
孫山贊同地說道:“大朗說得對,的確要跟本地人一起生活才更快學會。過幾天,我會聘請兩個本地人到試驗田跟那們一起干活。你們好好相處,多多說話。”
一來當給他們請兩個免費的口語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