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山回到府學。
府學變得更冷清了,教授都沒心情授課了,安排未去鄉試的學子自習。
連往日的蹴鞠場都沒啥人,孫山可以暢通無阻地自己跟自己踢蹴鞠。
本想趁著這段時間去學習古琴的,結果授琴的夫子直接請假。名義上說回家做新曲,實際游山玩水,樂不思蜀。
最近拉二胡的方夫子也沒空圍堵孫山,他帶著他的“梨園”離開漳州府,到漳州府下屬的縣里演出。
方夫子說哪里給得起價格就去哪里,沒有他們不接的訂單。
唯一值得高興的是教頭終于肯教孫山騎馬。
因為學子都去鄉試了,教頭實在無聊,又看到孫山可憐巴巴地懇求,一時心軟就答應教孫山騎馬。
孫山興奮不已,買好裝備,準備大展拳手,結果騎個寂寞。
教頭形式上教授如何上馬,實際直接托孫山上馬,都不給他機會單獨上馬。
騎上馬后,拉著孫山兜圈圈,這跟上輩子到旅游景區花錢騎馬的感覺一毛一樣。
如果這樣都能學會騎馬,孫山恐怕是天才了。
不過只要教頭肯教,孫山就相信自己能騎會。
出門在外,不學會騎馬怎么行,到時候遇到危險,騎馬跑路也跑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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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哥兒緊張地問:“山哥,你說大表哥上不上榜?”
桂哥兒的大表哥是指何書謹,親疏是有別,桂哥兒第一個關心的人是孫大姑家的謹哥兒。
孫山也想迫切地知道結果,只不過里面的人到底搞什么的,竟然一動不動,也不出來給大家稟告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