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鷹揚眼睛拼命地睜開,努力地找孫山的排名,等確定是五十五,驚訝地說:“阿山,看不出來,你竟然排名那么高。我以為你也跟我一樣倒數呢。”
孫山白了一樣錢鷹揚:“鷹揚,我怎么會跟你一樣呢。我在漳州府府學一直很優秀的。”
隨后嘆了一口氣說:“誰知道來到岳麓書院,鳳凰變成山雞,才排到五十五名,哎,無顏面對我的漳州父老呢。”
孫山想說他從龍變成蟲,幸好腦瓜子轉得快,沒有說出來。
心里想想就好,要是說出來,可忌諱了。
誰要是說了自己是龍,會有可能被“貼大字報”“文字獄”。
即使你無心說,被有心人聽到,也會脫層皮。
孫山來到大乾十多年,做事越來越謹慎,說話也越來越嚴謹。
朱鵬云覺得孫山是在炫耀,在他們兩個學渣面前炫。
只不過差生沒人權,即使孫山的成績不算好,可也比他們兩個好太多。
他們只能接受暴擊。
孫山又從頭到尾看榜單。
他的陳師兄排第五,隔壁齋舍的余南望排第十。
孫山瞪大眼睛,看了又看。那個冰冰冷冷,走路拽得跟二百五的余南望竟然排第十。
這是相當不錯的成績。
朱鵬云也發現了,驚訝地說:“鷹揚,阿山,你們快看看,余南望排名竟然那么高。哎呦,前面都是本地生,唯一前十的只有他一個借讀生。哎呦,他真得有幾把刷子。”
錢鷹揚努力地睜開眼睛,看了又看,確定余南望排名第十,羨慕地說:“想不到那個家伙竟然排第十,人不可貌相。”
余南望比孫山只來早半個月,所也是第一次參加月考,只是想不到成績那么優秀,能沖到前十,成為他們借讀生排名最高的。
朱鵬云遺憾地說:“可惜我們跟余兄不熟,要不然向他請教學問也好。”
錢鷹揚搖了搖頭說:“鵬云啊,余兄不僅跟我們不熟,跟所有人都不熟。我就沒見到他跟誰在一起玩過。”
孫山回憶一下隔壁鄰居余南望,還真是深居簡出。
沒看到他去找誰玩,也沒看到誰找他玩,獨來獨往。
不是上課,就是讀書,至于體育活動區,也沒見他在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