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法老師替我頂包作弊后,她語重心長對我:
“不管是誰栽贓陷害的,老師都替你承擔后果了,你還年輕,有無限可能。只是我身體不好,最放心不下就是兒子的婚姻大事,你能和浩然吃頓飯嗎?”
我感念老師的好,便答應了這場相親。
婚后三十年,我傾家蕩產將丈夫季浩然從土根農民幫扶成上市公司老總。
我在病床前日夜看護,熬白了頭發,終于給屎尿失禁的婆婆送終了。
我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氣時。
從小疼愛到大的干兒子揪著我花白的頭發砸向電鋸。
血肉橫飛的我不解的質問為什么!
當年閨蜜未婚先孕,遭人唾棄,是我把她和干兒子接回家照看的。
就在我絕望等死之際,丈夫從外面回來了。
可他卻踩著我的脖子惡狠狠道:
“白桑桑,季夫人這個位置被你霸占30年了,今天該物歸原主了。”
干兒子上前親昵的喊了一聲:
“爸,讓我來,別臟了你的腳。”
我再看看悠閑自得喝茶的閨蜜,一切了然,終死不瞑目。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相親當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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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黃的包廂里,耳邊是書法老師林冬梅那語重心長、帶著恰到好處哽咽的聲音:
“不管是誰栽贓陷害的,老師都替你承擔后果了……”
來了。
和記憶里一模一樣的話術,先施以莫須有的恩惠,再挾恩圖報。
我抬起眼,沒有像上輩子那樣立刻紅著眼眶感激涕零地應下。
桌上的人笑瞇瞇的接上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