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洗了一會兒臉,感覺溫度降的差不多了,才跑回去。
他擔心他不在星野的身邊會出什么事情。
“小飛雄?”及川徹看著那個不斷往前跑的背影,很像影山飛雄。
不過這個點影山飛雄怎么會來醫院?
及川徹偷偷的跟了上去。
一路走到了松下醫生的門口,他才發現那里還坐了一個少女。
一頭白發,修身的運動套裝。
不用細看,及川徹也能猜到是誰。
小星野和小飛雄嘛?
及川徹清了一下嗓子,幾步上前,裝出一副很詫異的樣子,探了個頭,看向兩個人,“小星野,小飛雄,好巧啊,怎么?你們兩個也在這里?
影山飛雄聽到聲音之后,看向來人,乖乖的打了個招呼,“及川前輩。”
“及川前輩,你怎么在這里?”星野也打了一個招呼,問道,“今天也有志愿活動嗎?”
“巖泉前輩呢?”
及川徹哼了一聲,怎么又來問他巖泉一。
及川徹:“我沒事就不能來這里嗎?”
星野&影山飛雄:“……?”
“反倒是你們,怎么一起出現在這里了!”及川徹銳利的眼神在他們身上掃來掃去,恨不得在他們身上看出一個洞來。
但是除了這一身有點相似的運動裝,也沒有其他的共同特征了。
星野解釋了一句,“影山是來陪我看醫生的。”
及川徹一下子就沒了嬉皮笑臉的勁,問道,“怎么了?你受傷了嗎?”
他忽然想到,之前在青城合宿的時候,她身上淡淡的藥膏味,還有……
那天在體育館跳不起來的星野。
是舊傷嗎?及川徹想,運動員幾乎都有舊傷,舊傷復發是最難受的,就像是多年的雨下在了心底一直滲透到骨子里的涼,只要一到潮濕的天氣,那傷口就會反反復復的疼。
“舊傷啦。”星野笑了一下,緩和了一下氣氛。
她不想別太為她擔心。
有傷這件事情對于運動員來說是很平常的,只要能治,那就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