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訓練賽結束的很快。
當然這還要歸結于北信介的幫忙和不間斷的吹哨。
星野和稻荷崎的孩子們并沒有什么太多的接觸。
簡單的和木兔光太郎用過晚飯之后,她也順便跟著木兔光太郎回到體育館。
畢竟她答應了要陪影山飛雄一起訓練。
能讓球靜止在半空之中……這個訓練確實難為人。
如果用攻手的能力來形容,大抵就是讓人停在半空之中,一定程度上可以打出一個空網。
人是有意識的,若是身體條件好,達到滯空也不是什么難事。
“妹妹,你真的要陪影山那小子訓練?”木兔光太郎不知道怎么得,忽然問了一句。
怎么聽著她和影山飛雄有點什么不一樣的關系。
雖然她確實覬覦影山飛雄,但這是對他技術的覬覦。
“嗯,怎么了嘛?”星野反問道。
木兔光太郎的想法無外乎就是讓她陪他練球,陪他攔網之類的。
但是……哥哥啊,你妹妹我已經不是一年前的那個超級賽爾人了。
完完全全退化成一個柔弱版王牌了。
能陪木兔光太郎訓練一場都夠嗆,更別說堅持一晚上了。
“沒有……”他撇了撇嘴,干嘛他的妹妹要陪別的男人訓練嘛?
明明他這個正牌哥哥在這里,哼!
他才不要理這個壞妹妹。
木兔光太郎叉著腰氣鼓鼓地走了,徒留星野和赤葦京治兩個人站在原地。
兩人頗為無奈地對視了一眼,赤葦京治率先開口道,“沒事的,你去陪影山練球吧。”
……
可能是有上一個木兔光太郎的前車之鑒,星野聽著赤葦京治的話語,也酸溜溜的。
她有點不確定地看了一眼赤葦京治,“那我去了?”
“哥哥他真的沒事嗎?”
“去吧。”他的神情淡淡的,沒什么變化,也看不出有什么變化。
算了。
就當作是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