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真正毀了大明朝的那個吳三桂在辮子朝時也是云南的吧。
出了乾清宮寧寧皺起眉頭:上次丐幫也說他們幫主去了云南的,這二者之間有關聯嗎?
這位側臉和雨化田十分相似的定郡王……嗯,要不要讓雨化田來見見?算了,總有機會的;若有意為之他反而不愿見呢。
既然定郡王世子也是候選駙馬之一便也無需急于一時了。
對了,說起來雨化田入宮好像和云南也有點聯系;她隱約記得說是雨化田也某次戰爭的俘虜啥的,具體情況也沒細打聽過;畢竟徐老爺子不是也沒交待嘛,她又何必多費這份心呢?
難道是一方山水養一方人,所以云貴那兒的人都長的山清水秀的?
真想去桂林,和雨化田一起去!泛舟漓江的風景肯定是杭州游湖時不同,只可惜啊,他也不知何時才能得空陪她去。
尼妹的,人家穿越可以去這里玩去那里玩;為毛她就得關在這里四方城里?
抬頭望著天空:一生一世一雙人,唉,大概她是不行。
“崔嬤嬤,仁壽宮賞的月圓餅你拿點去司禮監。”揮散莫名的一股愁緒“去長春宮。”起步。能揮去心頭涌起的煩憂,可隱隱覺得抹布女頭銜就好像在自己頭頂上揮散不去,坑爹的!
身后人隨后跟著,普通公主不過四個侍女;可她身后跟住了十個侍女。看了一眼身邊的崔嬤嬤和身后的她爹特準十位侍女,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
自古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姐那個時代這話后面跟了一句——你動我衣服,我斷你手足!姐就是一塊布,也要做一件旁人都不能動的繡龍縫鳳的龍袍鳳服!
她在前走著,腦中卻不停浮現著其他東西:完美如玉的他手中那道深不可掩的傷、長春宮中當著娘的面震飛了侍衛;小雨哥,可不可以把這些不當是你對我的利用,只做為你對我在乎呢?!
應該可以的吧!
從來不會正面得罪我娘的你這次不知是生氣還是為了保護我,至少你沒讓那一棍打在我身上;其實你可以眼瞧著的,還是你看透了我娘的用意?!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以你的聰明睿智,我娘都知道的事;又為何偏裝做不知?
是無法回應?
明明可以騙我的,可你就是什么都不說;我對你說過我不會騙你,可你未曾回答我啊;那為何也不愿騙呢?是不屑,還是……
那好吧,我們都不說!多說無益。
對你,我永不相問!
電視導演,且信你一次;若你誆我,夢里砍你一億次不解釋!
正想著……卻只見面前寒光一閃,從旁沖出的黑影直勾勾握著匕首刺向了她……
“萬安小賤人,還我孩兒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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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禮監在萬歲山后,尚衣監旁邊;其實在一堆監、局之中地方不算大,還沒有御馬監大;可這里確實權利最高之地。
各人都在忙碌,明憲宗寄情書畫,將大量朝政都托給了雨化田處理;所以這里基本上就成了運轉的中心。隨著雨化田的秉筆、隨堂太監都也都熟悉了流程,各忙各的;就是原萬喻樓手下的四個秉筆、隨堂也都已表明歸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