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轍啊,別慌!鎮(zhèn)定,你一定能想出解決這個尷尬的局面。
你說的簡單,你來試試看!
內心魔鬼和天使杠上了;也感覺到了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的狂響。完全不敢對視他的眼,她沒有腦細胞的腳趾頭都知道他如今是死死瞪著她了,而且是恨恨的!
膝蓋上的錦被緞面都被捏亂了“其實哦我們好像忘記查一個地方了,華山派啊;記得你上次說那個前輩好像用的是華山派的武功,所以……”
“你覺得好玩嗎?”他沒有被她轉移話題,依然在床榻上,撐著上身“嗯?”
聲音顯的慵懶而柔和。
可也是如此不能掉以輕心,搖頭“不好玩,我錯了。”反正頭早低了,再認錯也不算啥;她向他認錯的次數還少嘛,早就是虱多不癢債多不愁了。
“這個算什么?公主版的十八摸?”他也低頭,想看著她的眼睛。
朱寧寧把頭低的更低了“對不起,我錯了;你大人大量。”
“寧寧,我雖是大人可沒那么多大量;昨晚被你侍女用光了。”雨化田探身到她面前,俯頭在她耳邊輕語。
朱寧寧立刻轉移到床角,防備的用錦被蒙住半張臉“那這樣,我把萍果許給你;隨便你打啊罵啊,你把昨晚的大量挪現(xiàn)在給我用!”對不起,萍果;強敵當前,咱就是個叛徒啊!更何況這買賣不虧啊,雨化田要地位有地位,要才學有狀元才,要容貌有容貌;你以后成了督主夫人也不必做伺候人的活計了。
明宮里對食現(xiàn)象非常普遍,皇帝也不禁止;有時候還會問太監(jiān)‘你菜戶’是誰。
沒想到話一出口,自己的咽喉就被他狠狠摁住了。
“請公主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這幾個字的音不僅是冰碴了,簡直是拉斯維加斯的暴風雪。
他的手如鋼鐵一樣,寧寧是真的害怕了;往日他就算再生氣再如何都不會如此。
雨化田的唇在她耳邊“寧寧,這是第二次!再讓我聽見第三次,你很清楚后果!”說著就往她喉間加重了力道。
說完,就利落放手、轉身下床;整了整身上的曵撒,換上了在宮里的三分微笑、七分無害的表情“來人,公主已醒,準備洗漱、請徐太醫(yī)請脈……”
縮在床角的朱寧寧完全反應不過來。
不知道他唱的究竟是哪一出,只感覺到咽喉的疼痛是這般恐怖;他從未這樣對待過自己,哪怕憎惡自己的時候也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