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他握住那只手“沒事。”
“你被師父打的死去活來的時候你也跟我說你沒事!”寧寧怒言“是不是真要我看到你的尸體才算有事?”
“你是盼我死,還是不信我?”伸手想要彈她一下“公主,棋已經開始,現在放棄可惜了。”
寧寧正色,黑眸晶亮“棋只要在,隨時可以下;若不能用,棄了也不可惜。”
“怎么了?”他看她難得的一臉正色“公主是真的不信我?”反而下不去手了。
朱寧寧趁這個時候將的傷手拉過來,那白紗上還沾著血“回宮,你也一起回去。”臉色難看“反正他們是想借我回朝,我在哪兒等不重要!哈烏拉可以放回去,我也會修書趙懷安,要不要來靈濟宮商談此事,就看他是否有這個膽量了!督主大人,你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
“請公主提點?”哦,他搞錯了什么。
朱寧寧狡笑著“此事是他求我,而并非我求他;你說,讓東廠知道趙懷安來靈濟宮求你,會不會更打了他們的臉面?你不想看他們知道此事的表情嗎?”
雨化田不怒反笑“果然此事是本座錯了,公主說的是。”那表情一定很好玩。如今哈烏拉不是重要的了,他能找到她一次就能找到她第二次!
這就是西廠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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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常小文來到酒泉接回了哈烏拉,同行的隨從里有人拿過了一封信。
字跡很是潦草。
“你打算怎么辦?”常小文最近為了找顧少棠沒少出動人馬。
趙懷安未語,將信收入懷中。
顧少棠失去蹤影,朱寧寧突然回京;東西到底在誰的手里,這讓常小文也吃不準了。
“就如萬安所說,那不過是塊破石頭;代表不了任何事情。”趙懷安將斗笠拉低“如今東廠不足為懼,西廠風頭正勁;而西廠二大巨頭都不是容易對付的,我也勸你不要輕舉妄動;那朱寧寧在京城更是如魚得水,千萬別冒險行事。”
“說人容易,你自己呢?”常小文不僅會說漢字更識漢字,偷瞄了幾眼那信“要不要去?”
趙懷安轉身先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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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則長,無事則短。
北京,紫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