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啊。’
三個字就在嘴邊偏說不出口。
‘讓我老爹老媽看到,你還想不想要腦袋了?!’
心里想的可嘴巴是悶嘴的葫蘆了,張著沒聲音。
‘雨化田,你到底咋了!姐,求你了,睜開眼睛起床吧,讓人看見姐名節是小,你罪名可就大了。’
左手凌厲的打了一下伸向他睡容的賊右手!
疼的她要死,也不敢發出聲音;生怕吵到了他。
個妖孽,睡個覺都迷死人不解釋,你存心饞姐啊。
js們,姐不能夠啊!
再迷人也不能伸手,朱寧寧,你可不能抵擋不住美人炮彈啊!如今正是風頭上,未來駙馬都要來京了;倒不是在乎咱的啥名節,主要是怕此事傳出老爹面子不好看、不好向大眾交待直接把他炮灰了。
這就叫賠了廠花又折名,咱不能做虧本生意。
這世上啥最痛苦,就是看得見吃不著啊。
姐滿臉都是牛了!
為毛,這究竟是為毛!你不是一個很驚醒的人嘛,姐都醒了,且在你身邊醒了多時;啥呼吸氣息都重了,你咋還不醒呢?
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他一直把臉涂的白白的,也看不清楚真正的膚色到底是啥;不過想來不會太黑。也不知道此刻這粉有沒有啥副作用。
心里惡狠狠的嘀咕:‘唉,你,快起來;該起來上班了,親!’
他好似睡的很沉。
‘雨化田,你再不起;姐對你不客氣!’又來一句非常厲害的腹誹。
依舊沒反應。
朱寧寧那個氣哦“雨化田?”非常小聲的喚了他一聲。
……
等了十秒,沒反應。
“這可不能怪姐了,誰讓你放這兒不動呢;姐再不出手豈不是辜負了眾多姐妹們的殷切企盼!”朱寧寧壯起慫膽,捏捏雙手;臉上泛出采花賊作案前賊笑。
等下,先把音調找準了。
嗯嗯,嗯嗯(這個聲調都開場了過一遍)
這次一定不能太走調了!那個歌詞太久了,好像不太記得了;算了反正也是自己清唱的背景音樂。
嘿嘿,js們偶開動了!
一摸摸到綾羅錦繡百褶邊(咱手可不敢真碰上去,把他弄醒了,姐咋死的不知道)
二摸金縷靴輾轉騰挪踏青天(鞋子就算了,咱有潔癖)
三摸俏衣擺披風揚帆滄海間(他現在也沒穿披風,自然沒有衣擺可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