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她隨即就笑了起來說自己起了大早來給母親請安,沒想到他比自己更早什么的;反正是扯了幾句她就進了殿。
“如果你想處理一下傷口,就把桌上的藥拿走;不想處理就算了。”寧寧扶住了旁邊的柜子,往回走“只是我就是這么任性,突然很想這么做;你不治手我不吃飯!?哈哈,我就是這么任性!”
倏然她被人橫抱起來,送回了床上。
寧寧立刻用被子將自己包裹住,被子里傳出了悶聲“你出去,出去!”
腳步聲漸起,關門聲響。
寧寧在被子里痛哭流涕;終于不用再忍“我不會說,我死都不會說!我不許任何人為此事而罵你,我不許因為自己讓你被世人恥笑,我不許自己玷污你,我不許自己自私,這都是我的事;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沒人可以為此責備你;這樣最好,沒有希望就不會奢望,沒有奢望就不會失望!這樣最好!”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癡迷,
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想你痛徹心脾,
卻只能深埋心底。
外國人的長詩她就記得這么一首,可也因為太長只記得零碎一些。可為何其他的想不起來了,就想著這么一段呢?!
嗚嗚!
就這一次,她就qy這一次;讓她qy這一次;就這一次!
然后哭完這一次,她還是嬉笑怒罵于世間高傲的朱寧寧!
蒙著被子大哭哭累就沉沉睡去的寧寧并不知道,有人站在她床邊一直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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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頭好痛,真是的。她又不是宿醉,怎么還會頭疼呢。
好餓,肚子都餓免了。不知道有什么吃的嘛!對了,那家伙手上的傷處理了嘛?!
惺忪的眼半睜著,記得自己昨日好像很qy;哎呦,抖一抖渾身的老母雞皮:雷死自己了!那段自動刪除。
撐起身體,往那邊桌上瞧了瞧:雨化田,你呀個,準備餓死我是不是?!
藥還在那里,沒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