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明白董卓的意思,那細長的雙眼不由的一瞇,慢慢的思索對策。
只見雙眼稍微睜大了一點,這才自信的說道。
“主公,這寶馬咱留下,張濟叔侄的人頭也不給他!”
董卓一聽女婿這話,頓時來了精神,那雙兇眼看向李儒,等待他繼續解釋。
李儒先沒有回話,而是指了指掛在墻上的地圖,將手指點在洛陽城上,這才低聲說道。
“聽說陛下的身子不太穩妥,我估計用不了幾個月將要離去。”
“咱們前陣子接到了袁公的密信,我估計他想讓我們前往洛陽護駕!”
“至于是誰登上皇位,咱們無需理會,只要咱們行軍迅速,將洛陽的兵馬收走!”
“那時,給段攸封為益州牧,他還會在意這些”
“主公若是殺了張濟叔侄,那咱們手下的大將,怎能跟我們一路,敢去做這種大事!”
董卓一聽,不由的哈哈大笑。他看著一旁的女婿真是越來越滿意,又想到另一位,他忍不住皺眉。
他迅速調整了心態,設宴款待軍中諸將。
宴席開始,董卓跟手下喝的是相當盡興,眾人在美酒佳肴面前,也是放飛了自我。
更是對董卓的侍女開始動起了手腳,好哈的宴會相當的糜爛!
董卓眼看眾人都在興頭,這才拍手讓眾人安靜。
眼看眾人都停下手中的動作,董卓這才將段攸給他的書信,隨手扔到張濟叔侄身前。
還有些疑惑的叔侄倆,一看信中的內容,慌忙的站起,走到空地就向董卓叩首。
“段攸搶我妻子,我將那賤人殺死,段攸懷恨在心,不肯放過我!”
“還請主公救我!”
眾人看著獨眼的張濟一副傷心的模樣,一個個都小心的看向董卓。
跪在地上的張繡此時也異常的復雜,他當初勸說叔父,兩人前去歸附段攸。
他相信段攸,只要叔侄二人前往段攸處,他必不敢傷兩人性命。
可被張濟攔住了,不愿意前去漢中。
他知道段攸也許不會殺他們,但絕對不會重用兩人。
自己已經身殘,得不得到高位,已經無所謂了!
可他的侄子才二十多歲,武藝不凡,軍略精通,他不想自己侄兒被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