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安排你的事情,可曾明白。”
牛輔一聽夫人說話,這才艱難的爬起,趕忙回話。
“明白,只是……”
牛夫人一看牛輔這吞吞吐吐的說話,立馬不高興了,嬌斥道。
“有話快說,跟個娘們一樣,看你那畏畏縮縮的樣子,也不嫌丟人。”
我丟你妹,曹,我當初真是鬼迷心竅,怎么找你這婆娘?
要不是你爹是董卓,老子弄死你信不?
跟你成親,不和我比劃。更過分的是,還一次次誘惑我,用鞭子打我。
一想到這,牛輔此時好想哭,造孽啊!
抬頭一看夫人滿臉寒意,立馬把心思收回,趕忙回話。
“咱把羊毛給剪了,冬天羊被凍死了怎么辦?”
牛夫人一臉鄙夷的看著他,還是耐著性子解釋。
“羊毛剪了,它不能再長嗎?再說,今年這么熱,想必天氣也不會太冷。”
“即使天冷了,把它們趕入羊圈就是。”
牛輔一聽這話,也不敢反駁,這就下去安排。
牛夫人立馬喊住他,又吩咐道。
“抓緊去收購羊,就是高價也要收購。”
牛輔還想辯解一下,可一看牛夫人這表情,也只能憋屈的離去。
牛夫人看著離去的牛輔,雙眼帶著不屑,隨后又追憶起來。
只見原本還滿臉寒氣的俏臉,立馬冰雪融化,可眼中又變的幽怨,嘴里喃喃的說道。
“段郎,你好狠心啊,為何喜歡那個老女人,卻不要我。”
“寧愿娶一個姿色一般的女人,卻不娶我?”
她的雙眼又變的怨恨,臉色變的陰冷,輕聲的說道。
“這次父親答應出手了,我要讓你后悔,我要讓整個段家后悔……”
臨羌還在有條不紊的忙碌,每日無數的羊毛向此地送來,又有無數的美酒被送出。
張郃、高覽兩人積極的組織士卒裝車,看著一籠籠家禽被裝好車,又將那些烤干的蝗蟲裝好。
幾位副將眼看士卒疲憊,就勸說張郃、高覽,讓士卒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