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我給兄長書信一封,你皇甫家從玉門來回的車輛都扣下吧。”
皇甫酈一聽立馬慌了,這小子真陰,根本不像段家人行事風格。
若是他兄長,肯定跟眾人練練,可這小子,專門懟自家軟肋。
這玉門守將看似級別不高,只是區(qū)區(qū)都尉。
可卡著通往西域的關口,真讓這小子辦了,自己家必然損失慘重。
段攸又看向了張繡,可張繡毫不在意。
再加上自己的武勇,真惹急了自己,我弄死你。
段攸看見張繡充滿戰(zhàn)意的眼神,更是滿眼不屑。
“別說你區(qū)區(qū)西涼張家,就是你們主家華陰張家,敢這么惹我段家嗎?”
“你回去跟張猛說,他若是想在武威好好呆著,讓他來段家賠罪。”
原本還驕傲的張繡,徹底傻了眼。
你這不按套路出牌,憑什么要挾我族叔,你狙擊我家布匹也行啊。
“段攸,有本事咱倆比斗,就按照咱涼州的規(guī)矩來平判。”
段攸不由嘲笑的看著張繡,忍不住搖了搖頭,這才說道。
“你問問他們,咱們涼州還有比斗規(guī)矩嗎?”
張繡不由看向眾人,只見他們一個個都臉色尷尬,眼神躲閃。
只有一旁的牛滿低聲跟張繡解釋,“前幾年他兄長段波,將我涼州各族精英打的抬不起頭,如今這規(guī)矩大家都不敢提了。”
張繡一聽,不由尷尬的站在那里,心情更是煩悶。
自己回家跟張猛稟報這事,不知道會是什么后果。
以前光知道段家厲害,看著眾人都不敢說話,他才知道段家是真的牛。
段攸這才盯向耿忠,不由幽幽的說道。
“耿烈貪杯,早早離去。你耿忠卻喜竊香,身子可能承受的住。”
耿忠一聽臉色漲紅,他剛想反唇相譏,可看到段攸冷冷的目光,身子不由一顫。
這上方谷被占,捕奴隊被搞,自己謀害段攸更是讓他心虛。
他此時有些后悔招惹段攸,他這目光已經(jīng)告訴耿忠,再待下去,必將遭段攸的毒手。
你不講規(guī)矩,我需要證據(jù)嗎?
耿忠慌忙起身,直接向姜昭告罪。
“小侄家還有要事,先行離去,望叔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