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先是小心的看了眼韓遂,這才低聲說道。
“就是從河內(nèi)那邊傳來的,聽說他被封為征北將軍、并州牧,可能來咱西涼轉(zhuǎn)一圈吧!”
韓遂聽完王國解釋,這才松了口氣,臉色又浮現(xiàn)出自信。
他先不屑的看了眼王國,這才訓斥他。
“聽風就是雨,他要是并州牧,來咱涼州干嘛?”
“再說,我們已經(jīng)變強了,手下的士卒都是精銳。”
“就是他段攸真的帶兵過來了又如何,正好報當初的一箭之仇!”
“好好的訓練的手下,自身強才是硬道理!”
“領兵之將都畏敵,咱們以后怎么割據(jù)西涼”
聽著韓遂這一通訓斥,王國的臉色不斷的變換。
知道自己弄不過韓遂,他現(xiàn)在真想抽他幾耳光!
你不畏懼,你剛才站起來干嘛?
你有能耐,你臉別變色啊?
現(xiàn)在聽到段攸不是西涼州牧,只是并州的,你抖了起來!
外一人家段攸回家省親,順道把你拿下,我讓你哭去。
二人都不知道,他們錯過了多么好的跑路機會。
人家李儒費盡心思幫他們傳遞消息,可這兩位,毫不在意!
僅僅七日,段攸率領騎兵先行趕到隴縣,去拜見夏育。
他臨近城池之前,派出信使,調(diào)到于禁、樂進的兵馬,先行趕往北地,吸引韓遂。
等布置完這事之后,他才進入隴縣拜見夏育。
可那些步兵還在后面拼死的趕路,尤其先登軍,更是不斷的奔馳。
一開始山路上,麴義夜間休息的時間還長。
后來走出山路,每日行軍時間又加了幾了一個時辰。
張任幾人多次勸阻麴義,可都被麴義拒絕了。
他們看著士卒推著自行車,快速的行軍,心中都有些不舍。
可連續(xù)行軍幾日,士卒還有精神,可那些剛剛加入段攸軍隊的武將卻有些扛不住了。
騎著寶馬的他們,眼看雙腿之間都磨出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