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觀董卓此人,必定會將寶馬留下,人頭也不給我。”
賈詡一聽這話,不由嘿嘿的陰笑。
“我前幾日去馬場看赤兔馬,見它直愣愣的看向一群母馬。那群母馬的鬃毛有黑長直,有大波浪的。”
賈詡一看段攸的臉色有些發黑,心里有些埋怨段攸,做事都這么焦急,不需要鋪墊嗎?
他沒有顧忌段攸的心情,繼續講解。
“赤兔馬發出激烈的嘶吼,它立馬沖到那群母馬跟前,可當它來到母馬跟前,您猜怎么了?”
段攸臉色已經變冷了,可一旁的楊松卻是很感興趣。
這種奇事,他聽的特別帶勁,忙問賈詡。
“怎么了?”
賈詡對這位的配合很滿意,又是嘿嘿的低笑,這才說道。
“赤兔馬來到那群母馬跟前,身子不由的抽搐,接著搖了搖頭離開那群母馬了。”
楊松一聽賈詡這描述,有些意興闌珊。
可段攸卻懂賈詡的意思,他發現這位不是毒士,是陰貨。
赤兔馬這些年出力很大,眼看他的子嗣都超過一萬,它活出了自身的價值。
可就是這樣,賈詡都不肯放過這匹馬。
當一匹腎虛的戰馬來到戰場,它必然耐力不足。
更有可能,在與敵軍交戰時,這戰馬敢趴在地上不動。
人家操勞一生,哪還能經歷這樣的大戰。
董卓只看見這匹神駿的戰馬,卻不知道,它早就被掏空了。
段攸沉思了一會,隨即輕聲說道。
“回頭跟阿多說下,讓赤兔再辛苦一下,等把它送給董卓之后,我也不好再去要回!”
賈詡一聽段攸這回答,他嘴角也不由的抽抽。
他很想提醒段攸一下,不能做的太過分,萬一董卓看出來了,咱們的計策就會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