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與圍堵慕容鮮卑的蹋頓不知道,他的老窩已經被段攸端了。
這幾個月,蹋頓整合兵馬,一直對慕容鮮卑廝殺。
自己這邊人多,將近十萬兵馬。
可對方有鷹奴,輕易躲開包圍,還對自己這邊反擊。
鮮卑騎兵損失不多,自己這邊新歸順的扶余王手下損失慘重。
又接到斥候發現了慕容鮮卑,他立馬集結部下,再次準備對其包圍。
結果這一次再次撲了空,扶余王手下又被鮮卑人伏擊!
原本還有兩萬多大軍的扶余士卒,現在已經只剩下幾千兵馬!
這慕容鮮卑誰都不打,不斷的攻擊扶余士卒。
一來扶余騎兵不多,再者扶余士卒的戰力太差。
蹋頓看著一身狼狽的扶余王,心中更是看不起。
一樣歸附自己的手下,人家氐人楊騰、匈奴人于夫羅,哪一個不是好手。
就你這廢物,死些士卒也好,省著浪費糧食!
就在想著兩位兄弟時,下人來報,于夫羅求見。
蹋頓有些意外,自己這兄弟怎么不識大體,讓他去守護老家,亂跑什么?
萬一被鮮卑人找到機會,偷襲咱們后院怎么辦?
他示意手下,讓于夫羅過來。
過了一會,只見狼狽的于夫羅來到蹋頓面前,直接跪伏在地,嚎啕大哭!
“單于,咱們的家眷沒了,我兄弟呼廚泉也死了,嗚嗚!”
蹋頓一聽這話,他很想拿起馬鞭狠狠的抽打這個混蛋。
我這么信任你,你把我的老巢弄沒了!
蹋頓強壓住怒氣,沉聲的問道。
“草原上的漢子,你哭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
于夫羅慢慢的爬起來,收起哭聲,低沉的說道。
“前幾日,段攸假扮我烏桓騎兵。”
“我以為是單于前來獲取補充,誰曾想到是段攸騎兵。”
“他們突然襲擊,占據大門,后來他的鐵甲騎兵也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