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jié)大軍,繼續(xù)和段攸死磕,不用段攸派兵,這幫羌人就敢先把自己搞死。
他只能重振叛軍士氣,讓他們南下,攻安定、北地、長安。
武威、臨羌這邊,就不要妄想了。
韓遂緊緊握緊雙手,他想打破這劇本,可一時(shí)之間沒有好辦法。
當(dāng)叛軍狼狽的趕回金城時(shí),韓遂又一次把各個首領(lǐng)集齊。
看著他們一個個有些惶恐的神色,韓遂雖心中對他們不屑,但還得想法給他們打氣。
“哈哈,諸位都耷拉著臉干嘛,在這場仗所得到的,可比咱們損失大的多!”
本來還有些泄氣的各位首領(lǐng),一聽韓遂這話,個個都面色漲紅的看著他。
有不滿,有不解,還有怨恨,更有復(fù)雜的。
韓遂看著氣憤的眾人,毫不在意,輕松的解釋道。
“我們只是拿著新征的青壯,卻換來了段攸的虛實(shí),這買賣還不值得?”
“你們想想,咱們剛起義的時(shí)候,也是這些部隊(duì),現(xiàn)在手下不僅有武器鎧甲,可有損失?”
眾人被韓遂這一說都有些茫然,繼續(xù)疑惑的看著他。
韓遂滿臉自信,抬起手臂指向了破羌。
“今日這一戰(zhàn),咱們也知道了段攸的深淺。”
“段公從刺史之位退下,他原來的軍隊(duì)都被段攸調(diào)走,可現(xiàn)在人心惶惶,甚至逃兵都出現(xiàn)了,能剩多少都是未知之?dāng)?shù)?!?/p>
“城內(nèi)的守軍,都是段攸新征的青壯,若不然也不可能讓咱們只是一次攻擊,城墻不保?!?/p>
“他段攸也是急了,拿出無數(shù)的布匹,設(shè)下此等毒計(jì)?!?/p>
“他都將這價(jià)值萬金的布匹毀之一炬,為何我們敗了卻不追擊”
眾人一聽韓遂這一分析也恍然大悟,又見韓遂狠狠的將桌子一拍,大聲說道。
“因?yàn)樗呜鼪]有足夠兵馬,他打不過咱們這些敗軍?!?/p>
眾人的眼睛也不斷的閃爍,楊騰掙扎很久,這才沉聲問道。
“首領(lǐng)的意思,是咱們再次揮兵北進(jìn),殺段攸一個措手不及?!?/p>
韓遂一聽楊騰這樣說,臉上不由露出錯愕的表情,自己對這位高估了嗎?
其余首領(lǐng)都有些不滿的看向楊騰,一個個看白癡一樣看著楊騰。
你大爺?shù)模牪欢馑紗幔?/p>
不管人家段攸有沒有兵馬,可人家有錢那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