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皇甫酈敢斷他幸福,他麴義就得給這位上眼藥。
他也不起身,怒聲吼道。
“主公,若是皇甫酈真敢做那事。”
“我覺得此人腦后有反骨,咱們需要防一下”
麴義的話剛落,眾將紛紛譴責著皇甫酈。
有說他不是玩意,都讓他獨吞了。
又說他孝順叔父,巴結段攸兄長,故意給段攸臉色。
還有……
眾人正在義憤填膺的譴責皇甫酈,突然門外來了一個騷氣的青年。
他本來還滿臉歡喜,但他仔細一聽眾人的議論,臉色漲紅,高聲吼道。
“你們干嘛?在二郎面前告我黑狀!”
“我跟你說,女人我是弄到了,我就不給你們!”
“一個個什么玩意啊?”
“我拼死拼活跟董胖子周旋,還想方設法將宮女送到河東!”
“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功臣的,你們良心不會痛?”
這一下眾人被抓住現行,一個個都有些尷尬。
一臉平靜的段攸跟皇甫酈招手示意,讓他來自己案桌。
皇甫酈瞪了眾人一眼,小心的來到段攸身邊,小心解釋。
“二郎啊!這一個月你就不知道我怎么過來的?”
“我先是打聽你到了北地,后來人家又說你去了河西!”
“接到你的書信,讓我來河東。”
“我知道河東有白波軍,只能暫且將宮女安置在牛輔營中。”
“你不知道……”
聽著皇甫酈的滔滔不絕,段攸不由佩服這位,這顛倒黑白的本事他是佩服。
說的很高尚,最后他只留下二十位女的,還說為證清白,自己不喜歡董嫣然。
怕牛輔誤會,那個痛苦,他們這幫人不會理解!
段攸手下的大將很想弄他,你的腰子行不行,看你那一臉蒼白的樣子。
沒有那手藝,沒那身子,你不怕吃壞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