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讓還是年輕,不交好段圭,咱們的這些家禽怎么高價賣出去?”
“像文遠和元平這樣的猛士,我去哪招募?”
“看著吧,下次段圭不僅給我送來錢糧,還得給我送來猛將。”
張遼、高順一聽這話,臉色變得異常糾結。
他不知道,自己該被欣賞高興,還是被降職而難過。
不過一聽又有倒霉蛋到來,兩人心中都有些竊喜。
眾人聽著段攸所說,也是對這個只會玩小刀的太監不信。
雖說他弄出的豬寶不錯,可他的本事去搞錢,再搞猛將能是那料?
段攸也沒解釋這么多,他跟這幫人說,這段圭就是自己的提款機,他們也不懂啊!
隨即讓田豫帶著張遼和高順招募些兵馬,安排麴義、龐德訓練自己的士卒,成公英去田地看著。
這才趕回自己的小院,準備將織布機的圖紙畫出。
段攸剛走進自家小院,就聽見一段琴聲。
他雖不通樂器,可依然能從琴中聽出哀怨、悲苦、憂傷。
段攸不由走到涼亭,靜靜地看著蔡琰在那恬靜的撫琴。
滿頭烏黑的秀發披在后背,蒼白的臉頰上顯得異常落寞,那雙明亮的眼中蘊含著憂郁。
再聽著這凄婉的琴聲,段攸不禁為這女子感到心痛。
才二八之年,本該是天真爛漫的時候,卻經歷如此多苦楚。
段攸從琴中聽出,少女幼時喪母的痛苦,父親逃亡自己一人呆在家中的無助。
嫁入夫家,可新婚之夜丈夫就離去得茫然。
被夫家趕出,再次回歸家里的落寞。
舉目無親,又被安排到西涼之地的無奈。
沒人呵護,沒人關心,就如同路邊的野草,只能茫然地活著。
“小小的草,迎風飄搖,狂風暴雨之中挺直了腰。”
“別嫌我小,別嫌我孬,風吹雨打之后依然不倒!”
……
一聲高歌立馬將蔡琰驚醒,可聽著那歌聲,蔡琰快速的譜出曲子,伴奏著段攸的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