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榮和樊綢手下士兵都有新衣,可我那些手下都還衣不裹體。”
“他倆部下吃精面,拿賞錢。”
“是啊,可我們只能吃菜咽糠,連個婆娘都沒。”
段公一聽也不由的頭大,心里更是忍不住怒罵段攸。
你賞賜東西就不能給乃翁傳個話,我也好有準備。
“都干什么,打劫呢啊。老夫這些年積攢些錢財,準備給二郎討個婆娘。上次你們說沒錢,老夫都分給你們了啊。”
“你們呢,拿著錢就去胡吃海喝,怎么就不想著將士們呢。現在人家徐榮和樊綢有本事找二郎支持,你們倆找老夫有啥用啊。”
兩人一聽明白了,互相對視一眼。
段公的錢被禍害完了,現在只有二郎手里有余錢。
二人立馬起身,也不敢再跟段公多說,趕忙告退。
一旁的田晏嘴角抽抽,這兄長就是牛,直接把事推給兒子。
“紀明,這二郎安撫那六七萬流民也不容易,你再讓他出血,真的扛的住。”
段公昂著頭看著天上,悠悠的嘆息。
“哎,孩子大了啊,也該加下擔子啊。”
卻說段煨和華雄兩人從段公那離去,也不回軍營。
直接跑到段家烏堡,段攸一看是族叔段煨和華雄前來,立馬安排酒食。
眾人喝酒喝得正在興頭,段煨突然掉淚。
華雄更是驚訝的看向段煨,不由暗嘆,還是忠明兄厲害啊。
我怎么就想不到哭呢?
華雄也趕忙從興奮中變成低落。
段攸有些無奈的看著這兩人,這是要打秋風啊。
“煨叔,有事說事,別做這婦人之態。”
段煨馬上尷尬的收起了淚水,畢竟在侄子面前露出這神色,傳出去也不是太好。
可為了手下的將士,自己不哭,怎么好意思張口要東西。
“族叔也是有感而發啊,一想手下將士還在這冷天瑟瑟發抖,族叔就情不自禁的落淚啊。”
段攸一聽,心道果然如此。
雖然我現在有些錢糧,可這也直接給你們,也不好吧。
段攸不由緊皺雙眉,段煨和華雄一看這表情,兩人臉色也變的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