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如今咱們光死羊就有二十多萬,活羊十六萬多頭。”
“也幸虧有你建設的羊圈,有氣道通暖,又有酒糟和提前準備的草料,這些羊倒是無事。”
“可明年開春,天氣變暖,那些羊肉可會腐爛啊!”
段攸一聽田豐這么說,不由笑著問他。
“倉庫里的精鹽都閑著,那不是浪費嗎?”
田豐一聽明白了,這段攸準備將這些羊肉全部烘干腌制。
段攸見田豐明白,這才與他細談未來的發(fā)展。
“我父明年就要辭去刺史之位,我和大哥會成為郡守。”
“元皓覺得,我能穩(wěn)住金城嗎”
田豐一聽這話,他沉思了好久,這才說道。
“主公能成為金城郡守,也是最好的結果了。”
“可我覺得,主公的根基還是臨羌、破羌、安夷這三縣,其余之處,就別想了。”
段攸一聽田豐這么一說,也沉思起來。
“元皓的意思,別的地方我控制不住?”
田豐點了點頭,嘆息的說道。
“若是段公能在刺史之位再堅持幾年,控制金城問題不大。”
“可段公從刺史之位退下,朝堂必會從關東世家找出一人成為刺史。”
“主公以為,他們不會打壓我們?”
“涼州賦稅征收,咱們怎么拿出三分之二?”
段攸嚴肅的看著田豐,他明白田豐說的意思,這是準備讓自己改變立場。
羌民暴亂這個大勢,他們扭轉不了。
若是自己父親還在刺史之位,憑借自己的手段,弄些錢財問題不大。
可父親一旦下來,新刺史上任,就沒有官方勢力對自己產(chǎn)業(yè)保駕護航。
像饅頭隊、通貨西域,必然面臨困難。
到時候,他連養(yǎng)活這幾十萬百姓都是問題,哪還有余錢上交賦稅。
可只要羌亂,自己金城必然遭遇重點的打擊。
有韓家這個內應在,各個羌族都圍繞著他這里,甚至前往西域的道路都會被截斷。